“那还是只有去问采萧了。”桓九铃揉了揉眉头,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了下来,又回头看了看桌上的卷宗,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可听说过一个叫赵存信的人?”
入画怔了一怔,摇摇头,“不曾听说。”
“奇怪,奇怪。”桓九铃喃喃,“莫非是江南赵家的后人?”
入画瞥了一眼那卷宗,乃是今年武林大会的名录。“这人很重要么?”
“他在孤竹君手下,神仙谷中排行第二。”桓九铃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莫名其妙,神仙谷突然多了个二爷。”
到了苏寂房门前,桓九铃先是敲门。
敲了半天也无人应,她便径自将门踢开了。
苏寂仍然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好像三天三夜不曾挪窝一般。桓九铃皱了皱鼻子,冷声道:“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苏寂很认真地回答:“我在养伤。”
“养伤?”桓九铃大惑不解,“你受伤了?”
苏寂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情伤。”
桓九铃差点笑喷。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