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害臊了。
然而田三奶奶并不肯善罢甘休,一面扯着他不放,一定要他脱了裤子给夏家人看证据,一面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个不停。
“淑琴这些年好不容易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千倾地里一颗独苗苗,从他爷他奶,全家上下,就没人碰过他一根手指头!这才到咱们村里几天,前脚放他出门,后脚就让你们夏至给打哭回去了。不是人拉着,你们夏至还不知道得把他打成什么样!”
“老哥哥老嫂子,平时大家伙可都说你们是厚道老实人。你们家夏至的手咋就这么黑!小丫头霸道哩,说了让我们来宝立时从村子里走,不许他待在村子里头!咱们村里,可没有这么欺生的!”
夏老太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夏老爷子连连干咳,最后还是扭头问夏至:“十六,是你打的来宝吗?”
他有些不相信,夏至是老实孩子来着,她就没打过架,更不大可能去打这么大个的半大小子。如果真是夏至和来宝打起来,谁吃亏可说不准。夏老爷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