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现在急个啥!”钱昱见状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
小六子闻言又笑了起来,现在的确不急,他爷爷说了,跟紧钱昱自己也会有出息的。
“昱哥儿,这几天我和爷爷帮你做了三百多个牙刷,只是不会做牙膏,等你回来呢!”小六子走到正搬石头的钱昱面前道。
钱昱闻言一愣,随即道:“等三天后吧,我收集好材料就做,到时带你去县里卖,咱们平半分。”
小六子闻言却摆了摆手道:“不可,不可,这个是昱哥儿想到的,我只是出了点劳力,给我一成就行。”
在小六子心里,做牙刷就和编篮子一样,不值几文钱,最重要的是牙膏,牙膏和牙刷在一起才值钱。
钱昱闻言低头寻思,这牙膏牙刷她没有想要贱卖,即使一成也有不少银子,便应了下来。
“那就先一成,等咱做起来了,我再给你提。”
“我听昱哥儿的。”小六子说罢乐呵呵的帮着钱昱搬石头除杂草。
晌午,钱昱饿了,思想斗争许久,终于挥别小六子往家里走。
还未进门,便听见饭香,钱昱快走两三步推开门,“玉兰,做的什么,这么香,在门外都听的到。”
苏玉兰站在小灶门口打量钱昱,随即转身将饭菜盛了出来,笑眯眯的走了出来,挽着钱昱的胳膊道:“阿昱,你回来了阿,咱先回屋,我有话同你说。”
“玉兰。”钱昱脚下未动,“咱先吃饭吧,边吃边聊。”
“阿昱,你就不想回屋和我说会子悄悄话吗?”苏玉兰挨紧钱昱,微微张开嘴若有若无的亲了亲钱昱的脸颊。
钱昱一听这话,心里也痒痒,再说看落红一事私下说也没什么,家家户户的长辈都看。
“好呀!”钱昱红着脸应下,脚也随苏玉兰往屋里走。
进了屋,苏玉兰刚关上门,钱昱便从后面将苏玉兰抱住。
“玉兰,玉兰。”钱昱轻轻唤着,低头吻住苏玉兰耳后。
“阿昱,娘早饭期间去哪儿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苏玉兰仰着头闭着眼,感受钱昱的亲吻。
“我知道吗?”钱昱发出一句疑问,手不老实的往上摸。
“嗯,再装!”苏玉兰睁开眼,转头瞧着钱昱,抬手按住那不老实的手。
钱昱见状笑了,将苏玉兰抵在门上道:“同你说可以,只不许恼羞。”
“可以,说吧!”苏玉兰靠在门上,手捋着钱昱的发丝。
“娘来咱屋看……”钱昱说着笑了笑,凑到苏玉兰耳边道:“看落红了。”
苏玉兰闻言脸刷的就红了,毕竟是私密的东西,想起婆婆拿着看,总觉得羞的紧。
钱昱见状抱紧苏玉兰,朝那红唇亲去,二人跌跌撞撞往炕上去。
“阿昱,该吃晌饭了。”苏玉兰按住钱昱伸进衣服里的手,“娘一会就去小灶了。”
钱昱闻言吻住呼吸亲了亲苏玉兰的额头道:“下面还疼吗?”
苏玉兰嗔了钱昱一眼道:“你说呢?”
“本来还想下午带你去县里,这下等明天吧!”钱昱说着便将头埋进苏玉兰胸前,不知怎地,她就是喜欢闻苏玉兰身上的味道。
苏玉兰闻言眼睛亮了,笑着道:“阿昱,你想带我去哪儿?”
“先卖个关子,明天你就知道了。”钱昱笑着起来,“肚子饿了,吃饭去。”资源整理:未知数
“就知道吃,除了吃就是睡!”苏玉兰一边起身一边嗔着钱昱。
钱昱闻言转头瞧着苏玉兰道:“我该勤快的时候很勤快的,不然你吃的谁的用的谁的?”
“是,是,是,我的阿昱最勤快了。”苏玉兰笑着牵起钱昱的手,“走啦,做了你爱吃的炒蘑菇。”
此刻,张府门前,黄老汉背着包袱与梁佑安攀谈。
“我走后,你要认真的学,听见没小子?”
梁佑安最讨厌离别,最终道:“我会好好学的,老头,你还来吗?”
“不来了,去京城一趟。”黄老汉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递给梁佑安道:“下次张幸来了,把这个交给他,让他抽空去京城梁侯爷府一趟。”
梁佑安接过玉坠瞧了瞧,随后收好道:“下次张大哥来了我会同他说的,只是,老头你越来越神秘了。”
“没什么神秘的,不过是浪迹天涯三十余年如今想家了而已。”黄老汉说罢背着包袱朝梁佑安挥手作别,“日后可去京城北门街的黄府找我。”
黄府世代做陶瓷,是皇家御用,专为皇家生产陶瓷,黄老汉本名黄仲先,是黄府嫡系子孙,因不满府上贪奢之风,离家出走,在姐姐梁候妃产后回过京城一回,因三岁外甥无辜遗失,便天南地北去寻。
梁佑安挥别黄老汉,瘪了瘪嘴,想哭,拿着玉坠仔细放进怀里,刚一转身便见阿骨娜环抱手臂瞧着她。
“阿,阿骨娜,你没走啊!”梁佑安有些心虚,站在前面略微低着头。
阿骨娜逼近梁佑安,冷声道:“你以为找个丫鬟骗骗我,我就能相信?”说罢咬牙切齿的从自己丫鬟手中拿起刚买的布匹狠狠的往梁佑安身上招呼:“你个混蛋,你跑啊,跑啊,挨千刀的。”
梁佑安狼狈的躲着,急道:
“阿骨娜,有话好好说!”梁佑安说罢,不见阿骨娜停,嗖的一下跑进张府,关紧大门。
“开门,梁佑安,你个负心郎,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出来。”阿骨娜不停的拍着张府的门。
“阿骨娜!”梁佑安自言自语,摸着门,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