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凶巴巴的看着林科,“没事你就作死吧!”
“胡子!”蓝亦诗沉着脸低吼了一声。
林科叹了口气,“蓝医生,让他说吧,他一时不损我都全身不自在。南骁,我要是真的死了”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蓝亦诗看了过去,见两名警察还有三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外国人走了进来。
他们五个刚进门,柏年朗也晃了进来,他进门后便看向念儿。
念儿的吊瓶已经打完了,小手上还贴着纱布,看见了柏年朗,小丫头紧紧的抓住了胡子的衣服,“大坏蛋,我有新爸爸了,我不要跟你走!”
胡子缓缓站了起来,目光冷冷的看向柏年朗。
柏年朗捂着心脏一脸痛苦的看向念儿,“小坏蛋,你的话像把利剑似的刺破了我的心脏!”
念儿筋了下鼻子,“你说谎!太爷爷说你没心!”
一个警官走到了胡子跟前,“这位先生,柏先生报警说,你扣留了他的妻子和女儿,我想了解下情况。”
“这事跟他没关系,是我要留下这两个人的。”夜修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还淋着水。
“欧阳中将!?”说话的那个警官连忙给夜修敬了个军礼。
夜修回了个军礼,笑着说道:“老蔡,这两个人我要带回红,我那有件很棘手的事需要她们俩协助,最多两天,我就会把人送回去。”
“是!”蔡警官连崩都没打立时应了。
“这三位大使馆的?”
蔡警官点头,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下。
国的人哪有几个不知道欧阳夜修的名字的,想当年就是他带着人打败他们的!
大使跟夜修寒暄了两句,然后就想通用外交手段把林科和念儿要回去。
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夜修怎么可能把人给他,不过,这次他可没发火,不疾不徐的跟他们三人周旋着,最终,三个大使也被他说的没了话。
母狼快步走了进来,“狼头,车已经准备好了。”
“请林小姐上车”
不等夜修把人带走,柏年朗便急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告你侵犯人权!”
“知道上哪告我吗?要不要我让人送你过去?”夜修轻笑了声,“柏先生,你运气不错,赶上我心情好了”
“你把我一起抓走!”
“我可没那么多粮食养你!”
“科儿”柏年朗无助的看向林科。
林科微蹙了下眉头,“欧阳中将也说了最多两天,你把你该办的事办了,安心等我回来就好。”
“可是念儿还生着病呢!”
“请你放心,我那也有医院。”夜修说着给胡子使了个眼色,胡子抱着念儿先出了门。
林科随后也跟了出去。
夜修冲柏年朗微挑了下眉梢,拉着蓝亦诗的手也出了门。
柏年朗追了出来,见林科头也没回的进了电梯,他一拳砸在了门板上。
“爸爸,咱们去哪?”上了车念儿倚在胡子的怀里问道
林科看向女儿,“念儿,别乱叫,他不是你爸爸!”
“就是!我俩说好了!他是我新爸爸!”念儿气鼓鼓的把小脸贴在了胡子的胸口上。
夜修笑着摸了摸念儿的头,偏头看向蓝亦诗,“媳妇儿,念儿回家住能行吗?”
“家?我在这边没有家!夜修你要干什么?”林科带着颤音问道。
蓝亦诗听出林科很抗拒“家”这个字眼,拍了拍夜修的手说道:“去红吧,念儿要是发烧还能及时治疗。”
夜修点了点头,“行,那就去红。明天早上让妈带着瑞霖过去看看她们。”
林科抬眸看向夜修,泪眼婆娑的问道:“阿姨醒了!?”
“嗯。”夜修挑挑眉,“我妈还记着你。”
“她怎么能记得我?”
“她说她那会只是不能动不能说,但是她能听到,她说你跟她说了还多的话。”
林科擦了下眼泪,“阿姨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妈挺嘟嘟”夜修皱着眉头拿出手机,“喂?”
“欧阳中将,您送来的那个犯人说有重要情报要跟您汇报。”
“王八蛋,这都多少次了,没事就折腾我!结果我去了,他连个屁都没有。”
“那您要不要过来?”
“我马上过去。”
夜修挂断对方的电话后,又把电话打给母狼,“你把你的车留给我,我去下看守所。”
母狼低笑了声,“那货又要交待了?”
“知道他这么折腾老子,老子当初就不应该费那么大的劲儿救他!”夜修让任重靠边停车后,对蓝亦诗说道:“去了红,你安排下,我很快就回来。”
“嗯,路上注意安全。那个人实在不行就把他调回红关了吧,老这么折腾你,谁也受不了。”
“他就是个马仔,对咱们一点价值都没有,再说红哪有那么多闲粮替明溪纯养人。”
蓝亦诗无奈的笑笑,“没价值你还去?”
“万一他哪天睡懵了要是说出一句半句有用呢这是我最后一次去见他,下次再敢半夜里找老子,老子就崩了他。”
夜修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
蓝亦诗拍了下任重的肩头,“任重,你跟你狼头叔叔去,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
任重推门要下车,夜修摆了下手。
“你开车送你婶婶他们回去,任远跟我过去就行。”夜修跟母狼换了车,带着一部分人去了看守所。
蓝亦诗一行人回到红,直接把念儿安排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