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俯身停在能够掠夺他呼吸的距离,她挑逗的说,“看清了?”
宋迢不动声色,“视觉有偏差,这必须靠感受。”
“你觉得我会上当?”
“就算你会,我也不敢碰你。”
她瞬间蹙眉,“为什么!”
“怕你明天也上不了班。”
赵嫤表情一顿,烟视媚行的抿住唇,干脆转身坐在他腿上,一边玩弄着他的钢笔,一边问道,“这么晚了,能做火锅吗?”
宋迢拥住身前的人,胸膛贴上她的背,握住她的手,拿走钢笔随意搁下,将她的手裹进自己掌心,嗓音温柔而慵懒的说着,“当然可以。”
只有餐桌正上方的一盏灯亮着,光线柔和得过分,小锅里滚着汤,下面垫着迷你的电磁炉。除了一堆下火锅的菜,还有一盘蒜蓉青口贝,一枚鲜切的海胆,一份干冰环绕的玫瑰露。
不得不说,坐在空调下涮火锅,尤其的舒爽。赵嫤夹着熟透的山药,另一手怕滴汤的接在下方,送到旁边的人眼前,他却稍稍往后靠去,摇着头。
既然不吃,她把山药扔进自己的碗里,将捞勺和筷递给他,说着,“那你帮我烫吧。”
宋迢笑了一笑,夹起红对虾放进滚汤中,轻轻搅动一下,热烟袅袅。没几分钟,他夹出烫熟的虾放在她碗里,就见她捏着虾头和尾巴,直接带皮咬住中间,在嘴里磋磨出虾肉来,两秒解决一只虾。
宋迢看着她这懒人吃虾的方式觉得好笑,就问,“你这样吃到东西了吗?”
赵嫤朝他伸出舌头,展示给他上面未嚼烂的虾肉。他闭了下眼,将脸撇去一边,她还得意的窃笑。
在湿毛巾团上擦两下手,她拿起筷子伸进锅里的同时,问着,“你常住这儿?”
“离得近,方便。”宋迢说着,捞出已熟的虾放进他自己的碗里。
赵嫤没有察觉,而是突然想到,“旷班一天,工资要扣多少?”
“不多吧。”他先是猜测着回答,然后肯定的说道,“只是,无故旷班,可以辞退。”
她把筷子一拍,振振有词的说,“满足总裁的生理需求,怎么能算是无故旷工?”
宋迢抬眸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反问,“你确定我满足了?”
赵嫤被噎住,赶忙低头咬着菠菜的梗,突然碗里多出一只剥好的虾。她看向宋迢,他正用湿毛巾擦手,接着继续往锅汤里放食物。
再次转换成欣赏模式,她将脸靠在手背上,透过汤面升起朦胧的烟,怎么看他,都好看的要命,应该把他藏起来,抛头露面必然招蜂引蝶,多不安全。
翌日,赵嫤散着长发,将脸颊两侧碎发别进耳后,穿了件藏青色的无袖连身裙,出门上班前从餐桌上叼走一片吐司,无视了坐在旁边翻着报纸的男人。
宋迢有些愣意的看着她消失在餐厅门外,没几秒,又折返回来,低头吻住他的嘴,舌头温软的纠缠几番,她先停止,咬上只剩一半的吐司,转身离开。
他回过神来,抖了抖报纸,发现读不进上面的字,却忽然笑出一声。
比以往的时间要早一些走进办公室,周围的同事也是寥寥可数。赵嫤坐下,打开笔记本没一会儿,穿着浅蓝的竹节棉t恤,九分牛仔裤的年轻男人,在她身后走来。
许旦放下电脑包,顺便盯着她问道,“你什么情况?”
以为他问的是昨天她为什么旷班,赵嫤弱声弱气的回答,“……我起晚了。”
可是她没想好该怎么跟经理解释,总不能直接说,因为起的太晚,住的太远,她一想,干脆就旷班吧。所以,她对许旦抱拳道,“求前辈指点我怎样逃过此劫。”
谁知,许旦听的云里雾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问你和艾德什么关系!”
“艾德?”赵嫤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困惑的问,“谁是艾德?”
“呦呵,少来这套,昨天他特地跑这儿一趟,就为了给你请假。”
赵嫤瞬间抓住重点,明明给她请了假,就是故意逗她,偏偏她还控制不住的,翻滚心里那锅糖水。这么想着,她豁然的哦了一声,“宋迢的秘书!”
许旦不吃她这套,“装的还挺像,老实说是不是上次,他找你去跟小宋总谈话,然后你俩就勾搭上了?”
她犹豫着说,“我和他确实认识。”
“只是认识就帮你请假?”
“怎么就不能帮我请假?”
“在这里,除了宋迢的事,其他任何事情,他一概不管,钱都塞不进他兜里,会是那种随手帮人请假的活雷锋?”许旦说完这句话,又自己拍板定案,“要么就是他对你有意思。”
为了避免他继续乱猜测,赵嫤无奈的说道,“告诉你实话吧……”
许旦往前一倾,压低肩膀,竖起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她用手挡在嘴边,小声说着,“宋迢是我男人。”
他倒抽一口气,故作惊恐状,然后对她说道,“汤姆·克鲁斯跟我有一腿。”
“我就知道你不直!”赵嫤不敢大声的指着他说。
四周日常工作的声音逐渐明朗后,看一眼空荡荡的手腕,才记起她的那块手表,老是忘记拿去修理,按亮手机屏幕,已过上班时间二十分钟。她推着桌边起身,走出办公室,进电梯,楼层上升至市场部。
熟门熟路的走向那间办公室,随即看见紧闭的门,赵嫤站在他秘书的桌前,轻声问道,“amy,李然总监在吗?”
“总监他在开会,你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