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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九命,胜造八十一级浮屠,如此功德堪比唐僧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实乃功德无量,立地成佛都不是不可能,前提要先荣登极乐,那只有鬼才愿意成佛,
夜晚,庄园昏暗的林荫道鬼影丛丛,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在路上,见死不救会让有良知的人于心不安,他们正是下山之后又返回的吴明跟诸葛大昌,
他们打算回來抢人,这是吴明想出來的主意,就是强行绑了樱木夏原,让她的手下投鼠忌器,利用他们同气连枝的心里,威逼利诱他们一起下山,借此让他们躲过一劫,
“三桂,我们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吗。”诸葛大昌拍了拍贼头贼脑的吴明,轻声问道:“他们只有九个人,如果手里沒有枪,我们要收拾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
缩首弓腰的吴明闻言一滞,然后挠了挠头,讪讪的道:“职业病,职业病,晚上比较习惯偷……”说着,他干笑两声,挺起了腰杆,接道:“走了,抢人去。”
两人昂首挺胸來到樱木夏原居住的院落,院内整栋阁楼灯火辉煌,走到大门前,吴明拍拍诸葛大昌肩头,吩咐道:“猪哥,你就在这里守着,如果有人想闯进來,你就放倒。”
“沒问題。”
“交给你了。”
吴明大步流星走进院子,进入阁楼便径自上了二楼,缓步來到樱木夏原房间门前,发现门沒有拉严实,还留着至少一寸宽的缝隙,他悄悄透过缝隙一看,嘴角忍不住抽动起來,身穿睡衣裤的樱木夏原正在涂抹面膜水,
一个即将陪同手下慷慨赴死的女人,居然还有心情做面膜,这就是女人,死了都要美,
“纳叠。”
吴明拉开房门,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迎着樱木夏原惊愕的目光,微笑道:“晚上好。”
“是你。”樱木夏原双手拿着面膜,失声道:“你……你怎么回來了。”
吴明耸了耸肩,微笑道:“走的时候太匆忙,重要的东西忘记拿了。”
“重要的东西,什么。”
“你。”
“我。”樱木夏原楞了一下,小心肝噗通噗通狂跳起來,露出了一副小女儿娇态,嗔道:“我不是一个东西。”
“你确实不是个东西。”
樱木夏原俏生生的翻了一个白眼,沒好气的道:“我是一个人……”说着,她的面容浮现苦涩,叹道:“你走吧,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女人,我好像并沒有征求你的意见吧。”吴明几个大步走到樱木夏原身旁,矮下身一把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來,
“你干什么。”樱木夏原揪着吴明的衣襟又扭又蹬,羞愤的大叫:“快放开我,放我下來……”
相比那些娇娇弱弱的女人,樱木夏原就像一头雌虎,她的力气实在大得有点离谱,吴明想抱着她离开几乎不可能,只能松开她的腿,紧紧抱住她的手臂腰身,打算把人拖出去,
还沒等吴明把人拖出去,与樱木夏原同住一楼的几个手下已经闻声而至,看着一对缠在一起的冤家,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木然地杵在门口不动,
樱木夏原仿佛看到了救星,在吴明怀中挥手蹬腿,面红耳赤的叫道:“哇哒西哇哒式叽碟……”
“不要过來,过來我就掐死她……”吴明掐住樱木夏原堪称巨大的胸部,神气活现的大声叫嚷着,想想又换了英语叫道:“不要动,否则我就掐死她。”
大哥,掐胸部能把人掐死吗,
樱木夏原几个手下面露古怪之色,他们互相打了一个眼色,然后齐齐鞠了一躬,恭声道:“哦亚斯米马些。”
眼看着几个手下面露暧昧,准备转身离开,他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以为我跟这个男人有一腿,真是羞死人了,樱木夏原俏脸愈发羞愤,尖叫道:“搓多……搓多……”
任凭樱木夏原叫破了喉咙,她的几个手下还是离开了,并体贴的合上了房门,樱木夏原脸上一阵阵发烧,等她回过神,才察觉胸前的贼手依然还在揩油,她羞愤欲绝的回手给了吴明一记铁肘,
“噢。”吴明痛叫了一声,吃疼的松开了手,樱木夏原趁机转身又是迎面一拳,
吴明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揉着眼角,大声咆哮:“靠,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为我不打……哎呦……”
肚子又吃一超级粉拳,怒发冲冠的吴明不再犹豫,立即挥手还了一记老拳,直接把樱木夏原得意洋洋的笑容打飞,
“你打我。”樱木夏原捂着眼睛楞了一下,接着状若癫狂的叫喊起來:“啊……啊……坏蛋,我要打死你……”
两个加起來六十多岁的人,此时就像两个孩子一样,你一拳我一脚的扭打起來……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天知道这对冤家要闹到什么时候才会消停,樱木夏原几个睡不着的手下无可奈何的走出了庭院,守在门口的诸葛大昌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开,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将人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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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月亮很美,万里苍穹星罗密布,
好心來救你,真是不知好歹,
女人都敢打,真是狼心狗肺,
一对鼻青脸肿的冤家大眼瞪小眼,气喘如牛的樱木夏原呈大字型贴在墙上,吴明的双手如同铁闸一般,将她的双手牢牢钉住,正在赌气的两人都不说话,各自生着闷气,
“咕咕……咕咕……”
不像鸟叫声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