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就是盛泽了。可是……她怎么能让盛泽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狼狈?怎么能让他觉得她过得不好?尽管他们如今都默契地对那份有缘无分的遗憾避而不谈,都在学着释然,但是,如果自己袒露婚姻的不幸福,是不是就打破了这种默契和释然?何况,还算不上不幸福吧,池小浅噙着泪想,人人都有忘不掉的过往,她有,陆少勋也会有,只不过,她觉得有点儿委屈罢了,她自欺欺人的想。在这孤立无援的异乡,她心里的伤无药可用,不得不像对待脚上的伤一样,草草擦掉血迹,不多看,不多想,似乎就不那么疼了。
墙上时钟已经指向12点,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真没什么行李,就把现买的两套衣服塞进一个购物袋里,就下去退房。
“小姐,我还有个小请求不知道可以吗?”池小浅拿着退回来的押金,指了指自己脚上的一次性拖鞋问前台:“我可不可以把这个拖鞋穿走?”
“当然,只不过……这个是一次性的。您穿出去不方便吧?”前台小姐很吃惊,这个女孩子长得漂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