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丕夫人郭氏两头看看,作为东道主,连忙笑着打破僵硬。
“那这道戏听完,我们今儿也学学时兴。”指使了丫鬟下去准备,“不知在座想玩什么?斗诗斗酒也行,左右都是熟悉的,醉了酒就在别院歇息不碍事。”
立即有人迎合:“也是呢!这次次听戏的,也确实老套了些。”
“哎呀呀,过斗诗斗酒我怕是不行的。”方才给夏暁示过好的夫人清脆一笑,她说话爽利,抚着嘴连连摆手道,“我这人啊,肚子里没多少墨水。若是一会儿诗词做不出来,可要丢人了!”
这么一打岔,凝滞的气氛又热切了起来。
杨氏的面子有些拉下不来,端着一杯茶默默消了声。
夏暁也笑:“那正好,我也不擅作诗。既然玩都是图个热闹,那琴棋书画,也不拘书画诗词,其他也可以。”
“击鼓传花,咱传到谁谁便来露一手。作诗也可,弹琴也可,都不拘!”夏暁愿意将那一茬揭过去,郭氏领情,立即起了身笑着道,“哎呀,我也只会写写字,若是不能入眼,还请各位莫笑我!”
说着,便将场地换去了水榭。
水榭与男客所在的凉亭就隔着一道拱桥,罗丕等人听着下人的回话,会心一笑。
他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