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就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了,毕竟这种享乐的场所他也是第一次有机会来,抢先走在前面,挑选合适的坐席。
许衷初也半抱半搂着肖太太,跟了进来,扔烫手山芋似的,一进门就将她放在软皮沙发上,借着工作的缘由,飞速走开了。肖太太碍着一旁肖家远亲的面子,也不好太大胆地放肆,只能娇怨地望着他离开。
靳恪和清骨一样,也是初次出入这种场所,抵不住好奇心,放眼打量了一圈,正前方是拉着朱红幕布的舞台,整个大厅皆是舞池,东西两侧是宾客们入座的地方。
头顶的琉璃灯辗转闪烁着,这大好的景致除了他们一行人,便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欣赏到了。不,靳恪忽然意识到,店内的正南边吧台上,赫然坐着一名男客人,竟然还会有别的客人?竟然比他们来的还早?
那男客人在室内也不见其将毡帽取下,看不真切他的五官,只远远地瞧见他鼻梁上的金丝边的眼镜在反光。他正小口地嘬着手中的洋酒,似在思索什么似的。
许是靳恪探寻的眼神太过露骨,引起了男客人的注意,他唰地转过头,与靳恪对视着。靳恪对他颔首,他也绅士地摘下帽子,朝靳恪微微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