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纸片上,鲜红的大丞相印古朴内敛,那个象征身份的印迹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褪色,依旧红得像如血的残阳。
苏重九的手书,苏暮寒一点也不感兴趣。当年他不过被众人说成遗腹之子,自己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唯有盖着大周千禧大丞相印的手书,才令苏暮寒微微侧目,小心拿在手里读了一遍又一遍,又将印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苏光复,传国玉玺藏在哪里?”苏暮寒双手笼在背后,不再以表叔相称,而是居高临下问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俨然认可了自己的身份,更认可了自己的责任。
苏光复狂喜,激动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苏暮寒:“小主子相信自己的身世了?”
“我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整整七年过去了,你们来得太迟”,苏暮寒的语气冷辣辛厉,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只是紧紧握着的拳头泄露了他心底的痛楚,苏光复瞧得明白,他的手因太过用力而指节苍白。
“传国玉玺一直收在苏家老宅的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