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格外有气质。
他给人的感觉,要慈祥和蔼的多,冲安歌笑着说:“我是外公,白芷,带安歌坐下。”
行李箱先放在一边,阮白芷应了一声后,拉着安歌坐在了靠近外公的那排沙发,边坐下边说:“这几天天气不怎么好啊?”
李素和阮丁香就坐在一侧,他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人,长得颇为清秀。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和灰色的家居裤,神色有些懒散。他感谢小阿姨给她解围,顺着阮白芷的话题说:“这几天天气预报都是阴天。”
沙发另外一边,和爸妈坐在一起,叫阮白芷小姑的小姑娘叫阮软,是阮白芷弟弟阮如春的独女。阮软身材娇小,长得玲珑可爱,今年十五岁,比安歌小一点。
阮软在阮白芷坐下后,就从沙发上起来,跑到阮白芷跟前,抱着小姑姑的胳膊撒娇,问道:“小姑姑,我礼物呢?”
因为是独女,爷爷奶奶也健在,所以阮软骄纵了些。
“阮软,有没有礼貌?”坐在一边的阮如春,语气稍硬地提醒了一句。
好在阮软虽然骄纵,但还是挺服管的,听了父亲的话后,噘着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安歌坐在沙发里,感觉像是被凝胶给固定住了一样,身体僵硬无比。这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可是她是外来客,根本插不进去嘴。
阮白芷侧眸看了看她,冲安歌一笑,声音放软,说:“安歌,你不是给大家带礼物了吗?”
安歌抬眼看了看阮白芷,阮白芷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拉她起来说:“我家安歌给大家一人准备了一份礼物,可是她精心挑选的,不准不喜欢啊。”
阮软一听,立马精神了,从座位上弹起,拉着安歌的胳膊就说:“谢谢姐姐。”
小姑娘虽然比她年纪小,但个头差距的有点多,看着也就一米六,被她这样晃着胳膊,安歌心里一软,翘了翘嘴角说:“不用谢。”
于是,阮白芷打开行李箱,给大家一一发了礼物。阮白芷挑礼物很精准,每个人都拿着礼物挺开心的,在感谢安歌。
站在人群中间,安歌听着他们的感谢,心里渐渐就不紧张了。
晚上大家一起吃过饭,阮白芷和安歌被安排在一个房间。这间房间先前是阮白芷一个人住的,后来又安了另外一张床进来。
安歌去洗了澡,仍然混混沌沌的,她像是打开了一扇门,看到了她曾经从未看过的风景。她开始的忌惮和害怕,被门后的风景给驱散了。
她很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个人好像也挺喜欢她的,安歌心里很开心。
既然喜欢大家,安歌也尝试着融入。年前的几天都挺忙的,安歌一直在帮忙。阮软因为安歌的存在,得了不少空闲功夫去玩儿游戏。但她也知道安歌累,会去厨房里偷两块刚刚炸好的藕荷递到安歌嘴里。
香喷喷的藕荷夹着肉,一口咬下去,口感酥脆,安歌边嚼边说:“好吃。”
阮软一双大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说:“对吧对吧~我再去给你拿一块~”
“你是自己想吃吧。”李素在给锦鲤喂食,一下戳穿了阮软的想法。
被李素说的心虚,阮软脸一红,跺脚说:“才不是,你喂你的鱼吧!”
安歌被逗得哈哈大笑。
阮软跑进了房间,李素看着安歌笑,也是一笑。他将鱼食喂完,拿了把修剪花枝的剪刀,边修剪着花枝边问道:“高中学习很累吧?”
乍一问到学习,安歌的笑容立马不见了。
李素看她变脸这么快,赶紧说道:“我这是职业病,见了学生就想问成绩,你不想说就不说。”
记得阮白芷和她说过,李素毕业后,就在九川一中任数学老师。
“不是很累。”安歌犹豫一会儿后说,“但数学挺累的。”
安歌这么一说,李素一乐,笑着说:“好多女生的数学都跟不上。先前微博上不是有张图说男生与女生的区别吗?男生的想法一根线,女生的想法是一团乱麻。有时候,是你们自己想多了。”
安歌觉得他这个形容挺贴切的,她解数学题的时候,可不就是一团乱麻么。
“有人给你辅导么?”李素修剪掉一枝快要枯萎的瑞香,问安歌。
李素这么一问,安歌心里迅速闪过倪南的笑。因为时差的关系,两人好久没有实时聊天过了。这么一想,安歌拉了拉喷头浇水,觉得时间过得有点慢。
“我同桌。”安歌说,“他是全级第一,学习很好。”
“全级第一?”李素一笑,说:“那他讲你能跟上他的思路吗?”
“嗯。”安歌抿了抿唇,“跟不上的时候,跟他说一声,他就会讲解的特别细致。”
李素看了安歌一眼,似乎吃惊于他们学校的全级第一如此友爱同学,笑了笑后说:“你同桌人挺好的。”
他人确实挺好的。
听李素夸奖倪南,安歌弯了弯唇角。
临近年关,阮家这么一大家子过年,需要采购不少的年货。腊月二十七那天,家里人分了两批,阮白芷和阮如春一人开一车,拉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九川的商厦扫货。
阮白芷带着安歌,阮如春带着李素和阮软,五个人一组,去天京城买干果,点心,对联之类的东西。
天京城是条古街,临近年关,正是热闹的时候。各个商铺里,都堆满了人。阮白芷带着一行人,将所有的东西备齐,已经到了下午三点。
打电话给阮如春,阮如春那边还要稍微晚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