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清县谢家村里,郁家人也是经过了吵吵闹闹的一天,都黑尽了才借着微弱的烛光坐在一起吃饭。
“也不知道相公衣裳穿得厚不厚,这天到了晚上还凉着呢”谢荣端着碗,在凉风灌进堂屋后,挑着饭粒有些食不知味。
郁家父子出门在外的,又是科举这样的大事,郁家一干人自然也是每日里担忧得很,庞氏叹了口气“放心吧,我给大川说过,让他在舟哥儿进考场前盯着他穿了棉衣的”
作为曾经郁家的二夫人,庞氏自然知道科举时学子们必然要吃些苦头,甚至有那身子弱的,被风一吹,还不到三日呢,就得被抬出来,他们自然也心疼得紧,怕舟哥儿也经历这一番,只是历代科举都是这样,规矩在哪儿摆着,他们也只能干熬着,只能祈祷人平安无事。
这烦心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
想起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场闹剧,庞氏也没了胃口,她看着郁竹姐妹俩“大姐儿,今日你婆家的人找上门了,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郁竹神色恍惚,被惊得叫了一声,有些慌乱的四处看了看,最后低了头“孙女,孙女也不知道,一切都听祖母的”
“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