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在梳妆台趴一晚上吧。
顾文思觉得自己还是很善解人意(很能将就)的,然后妥协到如今的结果就是:她和一个高中并不算熟的老同学闪婚并且搬入了他家,住他的屋子睡他的床还(租)用他的人。
而这个人就在一门之隔的浴室里洗澡,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热水哗哗的流淌声,偶有杯子和什么碰撞的动静,告诉她现在正有个粿体男人在你的附近s。
‘淅淅沥沥-’顾文思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的这么清楚。
她脱掉了礼服和珠宝,正披着睡袍坐在床上,衣服和拖鞋都是崭新的,闻了闻,好像有俞樾身上的味道。
他的卧室里干干净净,和他的人是一样的风格,衣柜站立的位置计算恰当,走过去绝对不会撞到脚趾头。窗户不远处就是华丽的梳妆台,摆着顾文思毕生以来用过最大的镜子,上面可怜兮兮的几个小瓶子,都是从她家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