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腊月,猎物越发稀少,反正很难逮到,今日索性休息一回。”出乎意料的,李钧彦绝口不提说是因为她。
许晚晚转着眸子一想,很配合的点头:“是哦!也许我们应该考虑一下别的生计方式,比如开垦良田啦......咦,我们家没有田地可以耕种吗?”
李钧彦抬头,微微一愣。
“我们家”这三个字,被她说的那样自然确凿,仿佛已经成了不可更改的事实。
“没有,分配田亩是按人头划分,当年我们虽然迁到川成村,但没有落户,所以并无资格,后来我有狩猎的手艺,便也没有主动去请求耕地。”
许晚晚越听越糊涂:“还要你去主动要求,才给分地?”
李钧彦替她夹上一碗菜:“你有所不知,川成县处于边防地界,以前属百濮人的地盘,由于长年征战,除了军需物资比较丰厚,其他的并没有机会开拓出来。后来,这里收复统一,纳入汉人,才渐渐开垦荒地,有了通商往来,虽然仍旧贫乏,却也在循序渐进的发展,但是荒地虽多,却并没有完全垦为耕地,所以至今分配不足。”
“原来如此。”许晚晚若有所思的点头。
“百濮人”她还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