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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尝过陆思慧的厉害，她下手特别狠，一巴掌就能把人打的眼冒金星。

“对不起，我对象口不择言，我替她道歉。”

看到陆思慧走近了，方芳的对象眼睛更是紧盯着她，堆着一脸自认为帅气的笑容，故作潇洒的和她道歉。

“滚。”

陆思慧看都不看他，牵着周东升逼近方芳。

清冷的眸中眼神带着肃杀之气，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道歉。”

方芳猛吞口水，下意识的往对象身后躲。

快一年没看到她了，这女人怎么浑身煞气，那双眼睛带着嗜血的冷厉，被盯一眼，就像是被冻结在冰窟窿中，浑身发冷。

这种凌厉的气势，根本就不像是女人发出来的。

以前在文工团的时候，她为人沉闷，气质冰冷。

但那时却没有这一身令人胆寒的气势。

“丑八怪，你好臭。”

东升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方芳。

想方芳一向自命清高，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强，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连着说她长得丑，现在又说她身上臭。

把她气的脸色发紫，攥着拳头瞪着东升。

偏偏那小屁孩根本就不怕她，还对她做鬼脸，双手环胸，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想狠狠揍他一顿出气，但是又惧怕陆思慧，一时间她进退两难、

“道歉，或者我打掉你的牙。”

陆思慧像是忍耐到了极点，朝着她逼近一步，锐利的眸光，直盯进她的眼中。

她身上散发的气势，像是泰山压顶一般，让方芳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对对不起。”

不情不愿的小声说了句，低着头不敢再看陆思慧锋利的目光。

“大点声。”

陆思慧倨傲的扬起下巴，冷声又命令一句。

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的对象又在身边，挑了事，本来是为了让陆思慧没脸见人。

现在怎么反过来了？方芳心里一阵气恼，就不信陆思慧穿着军装，敢在群众眼前打自己？

“道什么歉？别以为你是军人，我就得让着你。”

她挺起胸膛，瞪着陆思慧，一副我不在乎你的样子。

陆思慧冷笑抬手，方芳吓的直接躲到她对象身后。

“解放军打人了。”

她尖着嗓子喊起来。

“丢人现眼，人家姑娘就是摘下帽子。”

人群中的老大娘嫌弃的看着方芳，这姑娘为人不善良。

那么可爱的小孩儿，她喊人家野种？

“就是，我们就看到你骂人家小同志了。”

方芳觉得情况不对，从对象身后探出头，看到陆思慧手里拎着绵军帽，讥讽的盯着自己。

她站在原地根本就没动。

“丑八怪，胆小鬼。”

东升对着她做了鬼脸，小样子可爱极了。

“怎么回事？”

周老爷和周子旭看到这边吵起来了，急忙赶过来。

老爷子气势威严，沉稳质问。

“爷爷，她喊东升野种。”

陆思慧指着方芳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小姑娘岁数不大，心思恶毒，人语都不会说。”

周老爷子怒视方芳，他最恨的就是有人说东升是野种，对孩子心灵伤害太大了。

他说话毫不客气，就差骂方芳不是人了。

周子旭扶着爷爷，居高临下的冷然望着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