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么多事要顾廷川独当一面,艺术创作又是别人只能帮忙但无法假手的事情,到头来他只能逼自己,再去逼别人,让一群人都活在每天噩梦般的经历里……
“不过,我真的有想到你。”
谊然:“……”这是她想到的那种意思吗?!
顾廷川眉角舒淡,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我想过是不是该和你说一些什么,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事实上……大概我也不是这方面的‘能人’。”
谊然却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急忙就说:“你不管说什么,我都愿意听的。”
说完这句话她才觉得有些不害臊,脸上顿时一阵燥热,她假装淡定地换了话题:“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你说。”
顾廷川反应极为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谊然就赶紧组织语言,把关于要请顾泰家长来学校的事简单地提前说了一遍,听完之后,他思忖一番,微微侧过头看向病床外,一片柔和的云层与淡薄的暖色迎面而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