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无所谓,随便点了几个菜,大家就这么吃上了。
吃饭之余还聊了聊风水的事情。
原本几人对许樱樱本职是神棍的事情还不相信,但随便断了几卦之后,几乎完全准确,一一对应,让所有人都不得不信服。
尤其随便报几个数字就能把你家里的情况摸地完全透彻,有些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还要通过父母来证实。
比如,某个大少才知道自己不是爸妈的第一个孩子。
“不可能……”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真不相信。
因为爸妈从来没有提过这事情,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是独生子。
结果回头打电话一问,他前面还真有一个流产的哥哥。
“天哪,要是许小师父你今天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竟然还有个没出生的哥哥!”
“这个其实很容易看的。”许樱樱微微耸肩,“是最基本的知识。包括起卦,也很简单。其实这种就和数学解题差不多,有公式,有定律,只不过公式定律互相交叉比较复杂。还有一些风水的知识,其实你们平时记一下多注意也可以免掉一些麻烦。”
见许樱樱如此说,众人都有些讶异,毕竟以前他们都觉得术数学太过神秘神奇,像是被束之高阁,凡人都是碰不得的。
像许樱樱这样告诉他们其实并不难倒是极少见。
“告诉我们真的没关系吗?”有人小心地问。
许樱樱眨了眨眼睛点头:“我不告诉你们,你们在平时也经常会听到的,只是没有去注意而已。“
“诶?是这样吗?”
“嗯,比如太岁头上不能动土,这话你们难道没有经常听到?”
“是经常听到……这话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众人还是有些莫名其妙。
“也不算特别。只是风水上的确有这样的说法,太岁头上是不不能动土的。太岁方位每年都会变,今年羊年地支是未,在坤宫里面,太岁方位就是西南这个位置,所以今年家里西南这个位置不能动土,也就是不能装修之类。”
众人恍然大悟,说实话,虽然经常听到这句话,其实并不是很具体地明白其中的意思。哪怕他们了解商业了解金融了解房地产行业,但许樱樱的领域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
“原来如此……”
”说实话,如果不是许小师父你告诉我们,我们还真不清楚太岁到底是什么。”
“这种风水小知识解释起来其实也牵扯到很多细碎的知识,不过你们现在知道就好,这个已经算比较简单的。”许樱樱微微一笑说。
一众临时被科普的学生们深以为然地点头,今天着实是大开眼界。
薛衡扯了扯她的衣角,眨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
许樱樱:……
樱樱子默默把自己的裙角从某人手里扯回来。
“不可以——”
“为什么?”薛衡委屈地咬唇。
完了,这家伙又来了。
许樱樱叹了口气。
每次她去他家看个风水,起个卦,或者临时开个科普小讲座,结束之后薛衡就会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像她干了什么抛夫弃子的坏事似地,胡搅蛮缠要她一定收他为徒。
只是许樱樱每次都是十动然拒。
偏偏这货总是愈挫愈勇,每次就像是不小心按开了一个开关似地,缠地她跑地无影无踪才肯罢手。其实吧,对薛衡这样的傻白甜,她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还比自己傻,比自己萌,真是让人real生气,又无可奈何。
“腾——”
许樱樱突然站起来说,“我想起我还和人有约,先走一步!”
“各位!”
“咱们有缘江湖再见!”
众人:……
卧槽许小师父你这来来去去也太风风火火了点吧。
转瞬,薛衡竟也跟着冲了出去,差点一扑就要抱住许樱樱的大腿,可惜许樱樱比他动作更快,所以他只扑了个空。
“樱樱啊!”
“许师父!”
“大师——你等等我啊!我还没说呢!”
“请一定要收我为徒啊!”
……
凄厉的叫声在走廊里回响着。
包厢里众人面面相觑,木着一张脸,不知谁先开口:“呵呵呵咱们吃饭,吃饭。贵圈真乱。”
“呵呵。”
真要说起来的话,他们也算是贵圈?
外边,许樱樱正快步在走廊上走着,后面还有薛衡穷追不舍,不死心地跟着她。
没办法,每次他们见面,最后总是以你追我赶结束,许樱樱每次都是突然消失在薛衡面前……
“大师你等等我啊!”
“大师我上过大学,会两门外语,还会卖萌,还是高富帅,你真的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许樱樱丝毫不为所动。
她这么高尚的人,怎么可以用这些物质的东西来迷惑她呢,哼,弱爆了!
她继续急匆匆地往外走去,眼看就要走到三楼的楼梯口。
却不想旁边的包厢里突然打开闪出一个修长高大的人影,刚好撞上许樱樱的肩膀,更不幸地是——
“砰——”
“哗啦——”
那男人手里端着地整杯红酒都洒在了许樱樱的前襟,素色连衣裙缀满红酒狰狞的暗红色酒痕,狼狈至极。
许樱樱被撞地难得愣了一下,后退了几步。
又被红酒这么一泼。
天知道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
连后面气喘吁吁地跟上来的薛衡见许樱樱被人撞了肩膀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