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没有成亲的袁五郎是跟着袁九夫妇过日子,如今袁五郎欠的赌债,却要全家人来赔,一时间袁家几兄弟大吵大闹起来。
整个袁家村的人都惊动了,这袁家的田地要卖,周围也有不少富户想买的,有的人还没有待袁家发话就跑袁九家里来问,被袁九赶了出去。
可是离期限却越来越近,再不想办法筹集银子,这些人铁定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宋青宛每日都往袁家村走一遭,就等着袁家松口卖地。
终于一个月的期限到了,袁家几兄弟请了一帮人等着赌坊的人过来讨债,没想麒麟赌坊的人来得比上次的人还要多,个个腰间别了一把斧头,进了门,二话不说就砍人。
这次,袁大郎被人打断了腿,待赌坊的人走了后,袁九一家人把袁大郎抬去县衙里申冤,没想到那麒麟赌坊的老板跟知县大人身边新觐的谋臣是亲戚,袁家人还没有递出状纸,那师爷就借知县大人的名义,把袁家几人打了一顿,个个屁股上都挨了板子。
袁九一家是被袁家村的村人抬回来的,这时的袁九再无他想,立即向袁家村的里正发了话,他要卖了家里的田地还赌债,并写下文书,袁五郎从此与袁九一家没有任何瓜葛。
正好宋青宛这时也在袁家村,她每日都来,没想今天被她遇上,她得知袁家人筹银子的期限是三日,一定急着卖地,而此时周围的富户还没有来人,于是她就搓使袁李氏带着人去里正家里买地。
第93章完颜玉的属下
良田十两银子一亩,然而袁九却说要十二两银子一亩,宋青宛深怕周围的富户赶了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那个店,于是同意了十二两银子一亩地的要求。
袁家一百三十五亩地,费了一千六百二十两银子,宋青宛是一口气拿出来的,都是她这几个月小作坊里做出来的时花香皂和澡豆送去张府赚的银子。
那袁九原本只是试着提价,没想对方一口气答应了,问题买他地的还是村里先前受他欺负过的村人,心里提了一口老血,说不出话来,可是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也没有时间犹豫,于是在文书按了手印。
很快文书拿去县里办了地契,地契上是宋青宛的名字,原本宋青宛打算写上完颜玉的名字,但完颜玉却说不用,宋青宛顺理成章的就写下自己的名字了。
她是宋家村的人,土生土长,的确比完颜玉更合适。
当周围几村的富户赶来的时候,得知袁九家里的田地全部被本村的人买了去,一时间暗恨不以,怪自己慢来了一步。
宋青宛得了田地,立即在袁家村招集村里人,由袁李氏一家安排,现在是夏季,袁九家的良田地里全是绿油油的一片棉花地,先前买的农仆全被袁家人给卖成了现银。
所以此时地里是没有人种植的,沉甸甸的麦穗,绿油油的棉花苗,正是农忙的季节,于是宋青宛请了袁家村里没有田地的人来种植,把地划分四份分给四家来种,袁李氏一家是工头,由他们监工。
宋青宛把租子给定了下来,与四家立了字据。
这边袁家村的田地宋青宛终于放下心来,家里的银两因为买了田地,余下的不多了,于是回到村里头,完颜玉组织了几位年青人跟着一起去县里、镇上、还有各村收集猪胰子,每日一次,收回来后由家里的几位妇人帮着处理。
宋青宛即便是调制,发现一个人也忙不过,一天做到晚,手脚都麻了,可是这东西不能转手他人,而且村里的人得知她买了袁家村的田地,对她这秘方正虎视眈眈呢。
半夜里,宋青宛伏在完颜玉胸口休息,叹道:“这银子是能赚,年后交去洛阳的第一批药皂回来了四百两银子,却把我的老胳膊给伤着了,这两个月以来,我都要落下病根了。”
完颜玉抚着她的发,拍了拍她的肩,没有说话。
然而没两日,院子里忽然多了两个人,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少年,右眼角有一颗泪痣,双眸幽黑,一张俊容上满是笑容,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肩的虎皮上衣,下身是皮裤,俨然成了个野人的模样,只是那脸上光洁,又有些不像。
而另一位却是穿着一身儒衫的中年,只是那儒衫划得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从哪个山里跑出来的。
然而这位中年男子却是一张容长脸,双眸微微一眯,也正好在打量宋青宛。
宋青宛拉了拉完颜玉的袖口,对着他挑眉,用眼神询问,完颜玉反手握住宋青宛的小手,拉着她走向两人。
宋青宛明显看到两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两人的手上,且脸上露出一丝不敢置信。
“这是我的妻子。”
完颜玉介绍。
那少年忽然开口:“妻子?”
完颜玉一双凌厉的眼扫了他一眼,那少年连忙住了口,只是不敢相信,殿下明明只说要这个农女做为,留在房中,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妻子,娶中原人做正妻,殿下可不是普通的九黎人,可是九黎的皇族,若是让族人知道,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于是侧头看向旁边的中年儒士。
“这是文先生,这是……我的义弟忽鲁。”完颜玉盯着少年缓缓说道。
那少年听到义弟两字,一脸的激动与不敢相信,立即就要跪下时被文祥给挡住,文祥道:“葛山兄弟热情,我等两人长期露宿山野,饥不裹腹,如今能得葛山兄弟收留,我二位万分感谢。”
忽鲁听到文祥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连忙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