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顿了顿。
听起来,像是心情极度哀痛悲愤之下的郁结之症。
这个时候若不能排解,恐怕要留下心病。
“你可跟太医们说过?”刘凌心中有些不安,“你和我们说,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啊!”
“太医费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救回贵妃,陛下很生气,太医们很多累得不行,都回去休息了。孟太医因休沐不在宫中值守,更是被重重责罚,我想去请太医,一来没有殿下的腰牌,二来也确实不方便……”
他有些挣扎地翕动了几下嘴唇。
“贵妃出事,宫中已经有许多传闻说殿下命中克亲,如果再弄出什么神鬼之事来,恐怕陛下那边……”
“大胆,谁敢妄议皇子!”
刘祁瞪大了眼睛。
“蓬莱殿的人果真没有规矩!”
“你倒是心细,和你这黑塔一样的外表真不相似。”刘凌意外地看了眼健硕寡言的魏坤,“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本就该让太医看看大哥的情况,父皇现在心中悲痛,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