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所有断续使她起疑的片段借由这个坠子串在了一块,茅塞顿开。
那是一方刻着字的白色玉石,成色极好。本应价值连城的美玉却缺了一角,上方还留了一滴干涸的暗色血迹,很是突兀。
她不由得为之惊诧。人说碎玉戴在身上会招来不祥,言时居然片刻不离身,丝毫不怕那些诅咒。他……
而最重要的是,文容媛现在身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上头洁白如新、刻着一个‘容’字,没有碎了一角更没有她的血。
言时是从将来她的身上带回这块玉石的。他也是……重活了一次,才会在一开始就对她百般呵护体贴入微。
难怪。
文容媛不动声色地将挂绳塞回言时的里衣,轻吻了他的颊侧,极轻地道:“对不起,上次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小字叫嫣,记好了啊。”
而后,她在他身边和衣而卧,一夜未眠。
半梦半醒间,天色似是已然微亮,泛着浅浅的鱼肚白。文容媛恍惚瞧见了一位用布条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