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朕的安排可有怨言?”
“一句都没有。”
“哦。”秦衷彻底失了兴致,转头问了另一位青年,“查清那侍女的底细了么?”
闻言,边上一直保持着缄默的男子开口道:“她是孤女,但这几年以来一直与太尉府有些联系。只属下不大确定此女是太尉的人,还是……”
“太尉府?想不到挺有意思嘛。”秦衷挑了挑眉,笑道,“你不是有搜到那姑娘房中的信么,里面写了什么?”
“……属下不知,文夫人没有让属下拆开来看。”
“蠢货,让你不看你就真的不看了?”他的面色阴沉了几分,“罢了,朕还有很多时间去研究他们之间什么嫌隙。”
莫名其妙被骂了句的踏歌蹙起眉,依旧恭敬地请示道:“那么,那些流言……”
“在辅军将军回来之前压下去,别让言家人听到风声。”秦衷眸光有些复杂,“就这样,你们下去吧。”
那蓝衣的本还想说些什么,被同伴扯了扯衣袂之后才默默地离开。
直到出了百花园,他才附在对方耳畔,将憋闷许久的话说了出口:“踏歌,你不觉得……那位有些过了么?我们存在的意义明明是来保护他们的,陛下反倒是——”
秦衷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