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抗药性的身体。
“是。”蜜儿紧闭上眼睛继续说道,“我想睡觉,不想去学校。”
“那就再睡会儿?”苏臻玩笑道。
“不行,还是得起来,今天有专业课……那个教授长的难看死了,又好色……”蜜儿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穿衣服。
苏臻攒了攒被子,把头蒙被子里继续睡觉,一个人睡,顿时觉得床宽敞无比。
“你继续睡吧,我去学校了,拜拜。”蜜儿梳洗完站床边对她说。
“路上小心,记得吃早餐。”她把头伸出被子说。
蜜儿走后,苏臻又沉沉的睡去,醒来又是中午,每天的清晨都是从中午开始。
以前朝九晚五时,就想着何时能够夜里上班,白天睡觉,而现在过上了这样的生活,却又开始怀恋朝九晚五的生活了。
人真真是永远都不安分而又无法满足的动物。
她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自己动手做了早餐吃,感冒痊愈,胃口和心情似乎都好了,连同那颗似乎病着的心也明朗起来。
很久没有见到钟煜和小熊,于是苏臻想去看看他们。
精心打扮一番后准备出门逛逛。
走进画廊,店里冷冷清清,她不禁隐隐担心这样的生意能盈利吗,每次来都是冷冷清清的。
小熊坐沙发上一眼就瞧见苏臻,连忙招呼她过去坐。
“苏臻,今天怎么有空来啊,呀,今天气色不错啊,看来被人滋润的好啊。”小熊起身走向她,又引她到沙发边坐下,然后他走到饮水机边泡茶。
“哈哈,那是,滋润的好,当然气色好。”她知道他是玩笑话,所以也揶揄了自己一把。
“来,喝茶。”小熊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搁了杯紫砂杯泡的铁观音。
几天不见,小熊刮掉了他愤怒的胡子,连头发都温顺安静的垂着。
“谢谢。”她微笑的说道,并指了指他的下巴,问道,“呀,你的胡子没有了,感觉你人都变了个样子哦,变得更帅了。”
“是吗,呵呵,玲子不喜欢,她说留着胡子像个小老头,非要我剃掉。”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说道。
“我猜也是,爱情能让人改变,看来你俩现在感情很好啊,热恋期吧?”她坏坏地问道。
“苏臻,你又笑话我了。”他抬抬眉毛,睁大眼睛望着她,并用手指着她说。
“哈哈……看来我还成了红娘了……”她一边笑着说,一边把茶杯端到鼻子边嗅了嗅,铁观音的香气沁鼻而来,“很香,平常都喝酒啊什么的,难得喝茶了……就你一个人看店吗?钟煜呢?”
她装作很随意地问,其实她问的时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生怕别人察觉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都只是个人的一种心理暗示,别人哪里会那么清楚你在想什么。
小熊指了指画廊另一端的画室,说道:“在画室里,好像是在画画吧,最近他经常一个人呆画室里,有时候半夜才回去。
“好像心情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和绵绵吵架了,问他也不说。
“你家绵绵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啊?没啊,最近都没有和绵绵联系,他们应该很好啊。”她回答。
“那也许是我想多了。要不叫他出来聊聊?”
“不用啊,能不能去画室里看看?”她探起身子问道。
“好啊,也好,没问题。”说着小熊就起身引她走向画室。
画室从走廊尽头一扇小木门进去。
小熊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苏臻尾随而进。
画室不是太宽敞,一扇大大的玻璃窗敞开着,虽然通风透气,但是空气里仍然有一股颜料和墨汁的混合味道。
两张台球桌大的绿色木桌就占了一半的面积,木桌表面有一些作画时留下的斑斑点点干掉的颜料,就好似绿色的草地上开着各色的野花,一些素描画稿凌乱的堆放在木桌上。
地上摆着几十幅已经用画框框好的画,墙上挂着十几副裱好的画。
两个画架依墙而立,画架上是两副未完成的油画,一副是湖边汲水的苗家姑娘,已经在上油彩了。
另一幅还只是用铅笔勾画的线条,看构图貌似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四周是小石头,一个长发女子的背影。
“哇,这么多画。”苏臻不由赞叹。
钟煜正在画架前一手拿画笔,一手托油彩盒,给苗家姑娘上色,见她来了冲她一笑,然后又转过头画画,说道:“苏臻,很久不见。欢迎来陋室参观。”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为什么这么喜欢看他笑,真想天天看见这笑,她心里想着。
“这里好多画啊,太给力了。”她的视线环视了画室一周。
“呵呵,画廊肯定是画多嘛。就是地方小了点。”钟煜一边说一边继续上色。
“这个苗家姑娘画的可真漂亮,钟煜,你什么时候也把我画得漂亮点。”苏臻故作随意问道。
“好啊,有时间叫他帮你画一幅苏臻出浴图。不过要你亲自做模特。”小熊开玩笑回答。
“小熊,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这心也太坏了。”她指着小熊歪着嘴故作不满。
“艺术,艺术,我们只说艺术,不说情.色。”小熊摆摆手故作正经。
“你们俩吵死了,小熊你这‘老’不正经,情.色啊风月啊你都叫艺术,苏臻可是纯洁女青年,别误人子弟。”钟煜回过头笑着说道。
他笑起来连浓黑的眉毛都会动,洁白的牙齿,干净的下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