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纽伦堡审判正进行到关键阶段,她记得,那一年春天的雨水特别多。
后来,萧胭有将这个故事很简单的向少校提了提,没有提回形针计划,也没有提沙夏。当时两人正在餐馆就餐,少校听完了之后微微拧起了眉,放下了刀叉:“那段时间军中违纪行为很多,屠杀俘虏这种事情本身就是比较严重的事情,加之他在法庭上态度更为恶劣,也难免被拿来开刀用来以儆效尤。”
“可他杀的那些,确实是罪大恶极的人。而且,如果别列科夫没有杀他们,那些人可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少校沉默了片刻:“很多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餐后,两人走在有些空旷的街道上。
入了四月之后,雨水开始变多,断断续续,淋漓不尽。她心里算了算日期,恍然发觉,已至清明。
在两人经过一个巷口的时候,深处传来一阵吵闹。
萧胭好奇,侧首探头,看到两个醉酒的士兵正满口胡话的拉扯着一个少女。那女孩衣着考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