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的东西各个院子里还是有堆放东西的,比如罗钊要戴什么首饰,总不能每日派人过来找。
“东西,都被少爷拿走练康娜擞行┝焦刹颤,管家以为他犯了什么错,已经拿看着死人的目光注视他,流露出别样的同情了。
“库房里就一颗宝参?”
管家皱着脸上的褶子,目光如剑,罗宸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罗宸从小就听罗将教导,不能老是依靠药物的力量,要不然身体根基不扎实。
“公子,把库房里的好药材都带走了。”
谅他也不敢骗自己,管家甩袖离开,这点出息,还没把他怎么地,就吓成这个样子,这些走后门进罗府的,都是窝囊样。
现在罗府的后院是罗钊管着,日后罗将可还指望她管整个国家的后院,母仪天下,目前只能让她拿罗府练练手。
这件事罗钊是知道的,但兄长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何况只是些物件,他们家是武将家,也没人等着药材救命,放在那里也没人用。
另一边,董青禾一直让乌海严密跟进武丰镖局事件的进度,她要看看皇家的手段。
没想到还没等到大的进展,反而是等来了齐王楚顼和明王楚汉前来拜访。
她是知道楚汉和兄长关系很好,小时候她还见过,楚汉论起来比她还要小一些,嘴又甜,一向很招韩珍喜欢。
只是,上次楚顼来还可以说是公事,这次怎么又来了?
他们来目的只有一个,太后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药菩萨,没有人会指望下一次等来医心毒手。
韩珍脸色一沉,她也料到了两人前来是为了这回事,只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不悦。
论私心来说,因为以前的一些原因,她是有想过让女儿把太后治好的,只是害怕卷入这件事情,后边麻烦无穷。
“华林山脉前段时间不是出了一个天宝金芝,她去找药材去了。”
挑了挑眉,楚汉放下茶杯,嬉皮笑脸地笑了起来:“伯母,药菩萨给青禾姐姐治病还没完,想必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江湖中人最要紧的是名声,更何况这种在某个方面处于绝对泰斗的人,最是爱惜有些羽毛。
“母后的病您也知道,我们做儿子的,自是要千方百计找人治疗,就像青度也是四处搜罗些大夫回来给青禾姐姐看病。”
“总归是亲人间的亲情,还请伯母看在这些年我还算听话的份上帮个小忙。”抬起头来,楚汉苦着一张脸,一脸纠结痛苦的神色。
太后着实是一力压下了先帝和崔皇贵妃,才有了他们如今的局面。
楚汉是太后宫里养大的,和崔皇贵妃天然就是敌人,如若对方得了势,又怎么会有他的好。
如今皇帝念及兄弟之情,善待他们,他成日在太京城恣意潇洒,又出去大方挥霍,这都是仰仗了皇帝的情,他也一直记在心里。何况,若非太后,他一个丧母皇子哪里能活得这么好。
“王爷言重了,不敢当。太后身体抱恙,于情于理都应该倾力帮忙的,只是顺安堂的大夫董家还说得上话,这药王谷的,实在是无能为力,哪能我们想怎么人家就听话。”
“这种人,一般都是为了所谓的风骨,宁折不弯的。”韩珍叹了一口气,她这说的其实是医心毒手,而不是董青禾。
董家是商家,从小就教两个儿女,量力而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真正宁折不弯的都是蠢物,你死了,便宜的还不是敌人。
亲者痛,仇者快。
“伯母,早前,皇兄本来是想拟了旨让我们一起带出来的,被我们给拒绝了,说是不够尊重。”
楚顼睁着眼睛说瞎话,诓韩珍。同时也是带了威胁的意思。
董家再富有,名声再大,这天下终究还是他们楚家的,四海之内,只有楚家才能金口玉言。
“这,民妇最多只能派人和药菩萨劝一次,王爷也该是见过她的,实在不是听他人言语的。”
“那就麻烦伯母了,药菩萨一向仁心,治好了母后,相当于多救了许多人。”楚顼客气地道,他还是希望可以顺利解决,只是,皇室的威严绝不容许一个江湖中人,尽管那个人自己还颇为欣赏。
楚汉脸色微变,二皇兄这是在力压董家。
竺晓居。
听了韩珍的话,董青禾抬眸:“娘希望太后获救?”
“韩家同朱家向来有些交情,但也不过如此。你素来有主意,自己做主便好,娘来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韩珍微笑,淡淡地拂了拂衣袖,一脸骄傲地看着她。
女儿有了能耐,一向是为人父母最乐意见到的事。
“嗯,对了,娘,女儿见自己好些小时候的首饰都过时或无用了,想了一个主意。”拉着韩珍将召集捐东西救人的事情从头说来。
“我们家已经够瞩目了,哪里还需要你去出头做好人。”
轻摇着头,韩珍有些嗔怒,董家已经是善人中的善人,论名声真的是夏国绝对的翘楚,哪里还用董青禾出去做善事拉一些仇恨。
“只是做点事罢了,一脉相承么。”董青禾陪笑,她知道韩珍不会真的反对。
韩珍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哪里会拦着她。
“你同你乌海叔叔商量好便罢了。”韩珍知道她没这方面的经验,可乌海多啊,也不担心。
“谢谢娘。”
董青禾娇笑,虽说她做什么也不是非得先有韩珍同意,但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她也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