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堂声音关切,“不舒服?”
慕濯神色淡淡道,“许是最近着凉了。”还不待言堂开口,又道,“已经看过大夫了。”
言堂本来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又细细叮嘱了一些话。
午膳过后,言堂一如既往地回了书房。
慕濯坐回了书案前,重新执笔,没过多久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停止之后,看着手心里的一抹鲜血,沉默了许久。
墨琴抬头看见的就是那抹刺眼的红色,急得都快哭了,“夫人,奴婢去喊大夫过来看看。”说着就要跑出去。
“站住!”慕濯一声呵斥。
墨琴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一脸不悦的慕濯,语气诚恳,“夫人……”
慕濯直接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语气不容置疑,“不必,你去把木辞叫过来。”
墨琴迟疑了,站着没动。
慕濯厉声道,“你可还记得丞相让你过我这伺候交代的话。”
墨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领命道,“是。”
丞相让她来主院时就曾言明,她今后的主子只有夫人一人。
慕濯走到梳妆台旁,架子上有一盆清水,她将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