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骐,你不是蠡园人么,怎成了齐王?”
“骐本就是萧氏族人,先帝次子!因故人之故,为习武功,迁于蠡园。蠡园家主乃我亲舅,蠡园太君乃我外祖母!”
“可我在江湖上从未听闻!”
“从未告与武林同道,是因为武林与朝廷向来不和,骐不想无妄树敌,给蠡园招来祸事!”
谷粼终是停下激斗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萧骐。
“那么二皇子,你可还记得,清流谷卿?”
萧骐也看着她,失了笑容,略带愁容。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骐自是永世难忘恩师!”
“当年,他死的时候,没一个人为他说话!他的坟,他全家的坟,没一个人祭拜过!”
她的眼,带着风霜,带着仇恨,带着难解的无力。
“记得那时三年后,是骐将将及冠那年,才在越州找到了一座大坟,坟墓里躺了一个家族!墓碑上,用血写了很多人的名字,其中有四个字‘慈父谷卿’!”
萧骐说到此,谷粼不由得一震。
他的表情,让她知晓了从来不问世事是多么失利的一件事。
莫说她是男是女了,她那从不对人道的身世,他也应是知晓的。
萧骐见她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