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当终于全根没入时,杨锐怀疑那根骇人的r_ou_具已经顶在他的子宫尽头,他抽搐几下,整个人像是被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ya-ng具劈成了两半,小腹又酸又痛,花腔努力想变得再软再有弹性一点,却只能紧紧依附在按摩木奉身上微弱蠕动,宫颈每缩一下都是一股辛辣干涩的锐痛。
“哥哥,这个尺寸能够满足你下面这张嘴了吧?”顶着根部用力戳了戳,r_ou_嘴顿时一阵紧张的抽搐,“这张嘴张的好大呢,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小,结果连这么大的东西都能全部吞下去。”
“啊啊……啊啊…”杨锐说不出话来,他结实的身子偶尔掠过过电般的抽抖,双眼翻白,嘴巴大张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单音。
“哥哥,去阳台上玩好不好?”杨宇松开杨锐被铐住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顺着杨锐的腿滑下去搂在他的腰侧放着,一个用力就站了起来。
杨锐反s,he性将腿缠在杨宇的腰上,体内的按摩木奉被紧紧含住,一分一毫都没有掉出来。
把杨锐抱到开着窗的阳台上,将他摆成跪爬的姿势,屁股对着外面,脸对着屋子里,拿出手铐把人铐在衣架下面,拍了拍杨锐的臀r_ou_说:“哥哥,这种场合下你会更兴奋吧?也许会有人正好看着这里,你身体的秘密就被别人发现了哦。”
杨锐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阳光的照耀下毕露无遗,因为姿势的缘故,让人很容易就看清他下身长着一个艳丽肥沃的雌x,ue,此刻正大张着r_ou_嘴吃着一根粗大到可怖的r_ou_色按摩木奉。
“啊啊……不……”杨锐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双手扯着手铐往后退,发出哐啷的金属撞击声,分开的腿不顾x,ue内的疼痛想要闭拢,被杨锐的脚一边踹了一下,膝盖一滑,双腿就完全张开到了极限。
杨锐害怕得不行,恐惧的内心总觉得外面的房子里很多双眼睛都在窥视他见不得人的地方,那里还 y- in 乱无比的埋着性玩具,那些人的眼神鄙视而厌恶,笑着讨论他怪异的身体,说他是恶心的双x_i,ng人……
“不要……不要看,呜呜……”杨锐被自己的想象逼的不停流泪,头抵在地上,手臂还在不停扯着手铐。
“哥哥又口是心非了,明明这里都喜欢得动个不停呢。”杨宇去摸杨锐肥沃的花唇,一点准备都不给的,直接按下了按摩木奉底部高档的开关。
“啊啊啊啊—那里会坏的—我会死的!呜呜呜!停下—不要!!太快了太深了—”杨锐拼命拉长声音尖叫,他想忍住的,害怕会被人听见,他没有发现杨宇已经把所有的窗子牢牢关上了。他的花x,ue完全失去自主权,只能任由高速震动的按摩木奉用布满颗粒的的木奉身磨砺他脆弱的x,ue径和柔嫩的宫颈,花心直接坏掉般一次又一次喷ji-an出 y- in 秽的s_ao水,很快就将瓷砖地面给打s-hi了。
杨锐的身体完全弓成一道紧绷的弦颤个不停,两条结实的长腿抖得不成样子,在地上蹭爬了两下想要逃开这恐怖得几乎让心脏停跳的刺激,悲戚而痛楚的哭叫几乎掩盖住了闷闷的马达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还敢想其他女人么?”杨宇完全不为所动,他甚至将按摩木奉拔出来一节,再旋转着狠狠的捣了进去,拔出来时x,ue里的媚r_ou_都翻了出来。重复了这个动作几次,杨锐就完全维持不住弓着的姿势,腰塌陷下去完全没有直起来的能力,臀部在半空中毫无章法的乱扭胡摆,双目圆睁唰唰不停的流着眼泪。
“呜呜!呜呜呜!啊!不敢了—呜呜呜—我、我受不了的—啊啊—!”杨锐的哭声渐渐像是透不过气来般断续崩溃,从开始就没有停止泌水的 y- in x,ue猛然又喷s,he出几波透明的汁液,杨锐根本就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在高潮了,或者说是,他的身体一直在濒临高潮和高潮中,与此相反的是他还被紧缚住的ya-ng具,挺得高高的,被勒成不健康的颜色,不停的和主人一样抖动颤动。
杨宇c-h-a了几下就收了手,高潮中的花x,ue将按摩木奉向体内带去,从内里到外y-in都在不停的抖动收缩。
把杨锐一个人留在了阳台上,杨宇去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势,回来时又拿着一个盒子。
杨锐差不多都躺在了地上,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s-hi漉漉的,手腕被磨得通红,哭声嘶哑高亢,全身上下都是悲惨的影子,那朵被过度蹂躏的花x,ue肿得奇高,潮s-hi得像是浸泡在水中一样。
拿出盒子里的竹尺,不轻不重的打了杨锐的几个关节处,杨锐就身不由己的又跪爬了起来,蹲下身分开杨锐的腿,用竹尺去戳那颗被牵连着抖动的肿大r_ou_蒂,杨锐立刻摇着头哀哭:“那里不能,不能再碰了呜呜……”
杨宇收回手去盒子里找了一阵,拿出三个接着线的电击夹,先是夹在了杨锐一直未被碰触却早已停立变大的r-u头上,将剩下的一个夹在了青紫色的y-in蒂上。
杨锐的命都被这在r_ou_蒂上的一夹去了半条。本来那了就已经被杨宇折磨得不堪玩弄了,肿硬得像个小石子,稍微一碰杨锐就抖个不停。他挣扎着,扭动着,狂乱的大哭惨叫,那锯齿状的夹子狠狠的陷进r_ou_里咬的死死的,不管杨锐怎么晃动都坚定不移的黏在上面,随着左右甩动刺激着小y-in蒂。
这刺激过于强烈残酷,杨锐完全无法适应那种酸楚的疼痛,他用头去撞地板,试图缓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