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傅远?路傅远?”见他没有回复我便快步走到他身旁看着他闭着眼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路傅远微微睁开眼,虚弱地说,“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送你去医院。”我准备伸手扶起他时一手被他拉住。
“我没事,真的。”
我看着他许久叹了一口气。“好。”坐在他一旁拿出手机给虞昔发了一条信息。
‘我有点事晚一点进去。’
‘需要我陪你吗?’
‘没事,一会就好。’
‘好。’
放下手机,静静地坐了一会看他脸上的神情没有那么难受了我才缓缓开口。
“是幻听又严重了吗?”
“……嗯。”
为什么总要以折磨自己来完成作品呢,明明已经缓解了很多,为什么不按时吃药按时休息,等彻底康复后在工作呢!一时间所有的质问都化作一声叹息,“我会让曲戈帮你再找一个咨询师,好好接受治疗。”
“不用了,我会按时服药的。”
我眼底一冷,伸手拉起他隐藏的手,手背上满是鲜血。“你已经开始有自残倾向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