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在男人身上。本就受损的身体强行用了一个咒术后,更是眼前发黑。她充满怨念的瞪着他,她的内丹……
*
第二天萧瑀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犹如废墟一般的卧室。唯一还算完好的大床上,一只毛团子睡得四脚朝天,白肚皮都露出来了。
他眯了眯眼,昨晚果然又发作了,脑内的回忆只停留在自己打开卧室门的画面。所以这只毛团子在他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还能完好无损的全身而退?
浑身有点痛,不是每次发作之后的痛,到像是被挠的微微的刺痛。他低头,入目是满胸膛的抓痕。
“……”
萧瑀冷静的走到浴室,镜子里呈现出一个满身都带着爪子印的男人。暴露在外的胸膛、大腿、胳膊、脸上全是一道道的抓痕,额头上还顶着一朵带血的梅花印,仿佛盖章一般,不偏不倚的正好在额头中心的位置。
简直像是惨遭□□之后,还被打上标记的大姑娘。
很好。
萧瑀也没洗漱,直接顶着满身的证据踏出浴室,捏住床上那睡死的毛团子狠狠的摇。
“起来。”
“嗷~”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