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很有耐心,他的动作轻重得宜,慢慢地蚕食大林心中的防线,双手先在小腹和肚子上做文章,微微提起内力使双掌变得有点烫,又是夏天,大林穿得不多,上边一件黄色的t恤,里边就是一个奶罩,下身是一条软布的牛仔裙,没有长袜,枪长的手被大林阻在肚子下,就往大腿上奔去,手指不经意地勾起裙摆,指甲刮在细嫩的大腿内侧,这让大林十分难受,顾得了上,就阻不住下,还有耳朵和脖子那湿热的嘴和舌头,略略粗糙的舌面舔过颈项时的麻痒和大腿上不断带来的刺激,大林心里一阵阵地发紧,大学时跟男友也最多是接接吻,让对方摸摸腰就是了,想不到这个qiáng_jiān犯手段如些老辣,让人难以拒绝,更难以抵抗。大林的最后神识在一点点失散,伴着浓浓香味的娇喘声,不断激励着枪长的动作。
终于,大林放弃了抵抗,就让自己像廊桥中的女人一样,尽情地释放一次吧,双手不再推拒,反过去紧紧地搂着枪长的脖子,迎合枪长的湿吻;终于,枪长的两手同时抢占了有利地形,高山峡谷,探幽寻源,手指不断地拨动,手掌不断地收缩挤压……
轻轻从侧面拉开裙内唯一的小布片,枪长坚挺地冲了进去,大林刚要娇呼,却被枪长死死地吻住,又痛又痒,还有一种渴望已久的充实感,鼻中哼出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就像告别chù_nǚ时代的不舍,又像迎接第一次人道的欢欣,枪长不动,就像刚刚咬住猎物的蟒蛇一样,静静地等待猎物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才开始饱餐一顿!
汗水和呻吟交杂在一起,肉响声跟着椅子的吱叫不断加快,大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了碎片,但又渴望被彻底的粉碎成灰,变成一缕烟云,灵魂在慢慢地离开自己,一阵阵地泄洪不断地打湿枪长的裤子,他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断地撞击着大林的身体,深入深入再深入,想起白天的腰部运动,枪长一时兴起,不由搂着大林,让她把双手撑在桌上,就这样从后面,不断地摆腰前进,挺了几十下,始终有点不习惯,心里又在得意,自己总算把不能意淫的娘们给操了,又在苦恼简单的腰部活动!
大林真正的飞了起来,身子不断往下掉,软成了一滩泥似的,枪长紧紧地搂着,自己心里也奇怪,今天发挥超常了,经验估计这娘们肯定已经死过不止三次,自己也挺了一个钟头吧,妈的,一头大汗,简直是活受罪,老子真他妈贱,越是着急还越是高不起来,枪长发狠了,死死地搂着大林的屁股,巴不得把毛都给磨掉,总算是硬生生的把造反分子全部释放出来,仰着头长长地欢叫一声,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自然响动,大林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她觉得整个人就像死了一般,但心思还在,感觉就像飞得很远,要不是下体偶尔一阵辣痛感,这会儿肯定是成仙了,飘啊飘的,痛并快乐着!
终于完事了,枪长累得够呛,这真是比干苦力还折磨人,抱着大林坐在椅子上,心里一片空白,静静地享受这激情过后的安宁,也许这种时候才是真的享受吧。忍不住摸了根烟点上,一只手也还在大林的腿上,屁股上,背上不停地抚,感觉大林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枪长吸了一口,再长长地吐出来,有人说,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妈的,哪有操完一支烟的感觉好啊?
等把烟抽完,大林的鼻息竟然开始变得有息绵长起来,枪长忍不住心想,这女孩儿真是个单纯的姑娘,这样也能睡着,还有些沉沉入睡的感觉,枪长微微挪动一下身子,大林迷糊着抬头问道:“几点了?”枪长笑道:“天还没亮,估计三点过吧。”大林唔了一声,又靠在枪长的肩头,顿了一下,突抬起头来,好像现在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死死地盯着枪长:“我们刚才……”枪长煞是有趣地笑道:“很疯狂!”
大林本想严肃地责备他几句,但是看样子是扳不起脸来了,只好苦笑道:“我现在相信你是个不折不扣的qiáng_jiān犯了,不过你更像一个诱奸犯。”枪长也笑道:“当年我跟法官争辩,还引来一阵暴打,呵呵,qiáng_jiān是违背异性的意志,强行发生嘛,所以我说我是诱奸。”
大林狠狠地拧了一把枪长道:“看你那样!好像很得意似的!我告诉你,我可是块狗皮膏药,你别占了便宜就溜人!我可是认定你了!”
枪长呵呵笑道:“求之不得,什么时候去见家长,然后就把你订给我了,反正我的女人,其他男人休想沾染。”
大林突然推着枪长叫道:“快开灯……不行,不能开,你把打火机给我。”枪长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丫头,只好把打火机给她,大林刚一起来,就皱着眉头冲枪长骂道:“刚才那么狠劲,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吗?”转身往墙角走去,还回头警告道:“不许偷看!”然后掀开裙子开始打扫卫生。枪长心里偷笑道:女人,真是搞不懂,明明就入过了,还要假装正经,老子不看只干,行不行?想起老外a片上的情节,枪长第一次觉得跟陈放岚学的英语有用,起码不用找有字幕的,也能懂人家在叫唤什么。呵呵,上帝有什么用?每次那些女老外一爽就叫上帝!男人可能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是上帝吧,其他时候估计不是小佣就是挣钱机器。
嘴里忍不住学a片里整出句英文来:“噢,我的上帝!”大林回头冲枪长怒骂道:“你这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