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沈易北也固执,紧抓不放。
两个男人胸前剧烈起伏,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许清拼命甩手,“沈易北你快把我放开。”
许清只叫沈易北放手,没叫霍凡放,难免刺痛到沈易北,他难受地蹙起眉头,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疼地许清条件反射地呻。吟了一声,“好疼。”
这一声疼,才让沈易北撒了手。
霍凡乘势猛地推了他的胸口一把,紧接着把许清拦腰抱起,大步往电梯去。
进了电梯里面,许清搂着霍凡的脖子,蹬了蹬腿,“你要把我放下来吗?”
霍凡黑着脸不说话。
“就是校友集体拍个照作纪念,这么多人呢,你生什么气?”
本来霍凡是可以保持大方的,就是拍最后一张的时候,沈易北抬起手想要去搂许清的肩膀,这一个动作被霍凡捕捉到了,而许清自然是不知道的。
“你还想没人的时候跟他拍?”霍凡敛眉,盯着她看,语气冷硬。
“你这样很小气知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对他大方?”
“放我下来。”
霍凡充耳不闻,就是抱着人不放,任凭许清怎么挣扎,怎么捶他胸口,他就是不放!“难不成还想回去找她?许清我告诉你,休想!”
电梯到了一楼,金属门打开,霍凡就这么抱着她出去,许清这个时候也挣扎累了,心里委屈,趴在他肩膀上,张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肩上,自作聪明,胡乱吃醋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尽管隔着西装,但许清是真的用力了,霍凡疼得直抽气。
他将她放到地面,抵在酒店大堂的圆柱上,咬牙切齿地强吻上去。
刚刚还觉得霍凡小气吧啦不可爱,可当他火热的唇贴上来,舌头强势推进,许清的意识就涣散了,根本抵挡不了他的攻势。
她扯着他腰间的西装,配合着跟他接吻,希望这样能够让他冷静一点。
——
许清被带走,沈易北跟着追出去以后,站在一起拍照的校友个个一脸懵逼,路远说了身有点累,抬腿往休息室去。
一进休息室,他就将脖子上的领带松开,关上门,整个人陷进沙发,闭上眼睛。
几分钟之后,潘萌萌跟着进来休息室,坐在路远的身边,抬手抚摸他俊秀但透着疲惫的脸,“干嘛,舍不得她?”
路远依旧闭着眼,没睁开,“我说我舍不得了吗?”
“你是没有说,可从她一出现,你就没真正笑过,路远,你今天可是我的新郎!”潘萌萌生气,不自觉就提高了音量,“刚刚她走的时候,你那又是什么眼神!”
路远睁开眼睛,抓住她的手从脸上拿开,“我什么眼神?你怎么不问问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怎么了我!”
“许清师姐和沈易北先前是男女朋友关系,后来分手了,你现在让他们两个人坐同一桌,还让他们站在一起拍照,你这不是故意给她添堵吗?”
潘萌萌撅嘴,“这你冤枉我了,我只知道沈师兄喜欢方柔,前段时间还跟一个长得跟方柔很像的模特在一起,闹得沸沸扬扬的,从没从他那里听说过跟许清有什么关系啊。”
“呵。”路远扔开潘萌萌的手,靠回沙发。
“所以,沈师兄是从前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了吗?”潘萌萌回想起十几分钟前的那一幕,沈易北如果不在乎,怎么会追出去?她搂过路远的脖子,“那老公,你会珍惜我吗?”
“我现在不是娶你了吗?”路远淡淡道。
路远对潘萌萌有责任,但没有爱情。不过许多的婚姻,哪有什么爱情,不都是靠责任去维系的,路远不知道他可以坚持多久,但现在他必须要对潘萌萌,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也或许,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爱上潘萌萌也不一定,不都说日久生情吗?这也是路远最后决定跟潘萌萌结婚的原因,他会试着去爱上她,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一天会不会来。
——
回家以后,许清主动了几下,真的就几下,然后开始喊累耍赖,霍凡再次占据主导。一想到沈易北想碰许清,一想到许清即将回家,未来几天都见不到她,霍凡就更加霸道,酣战过后两人都精疲力竭,最后躺在床上熟睡过去。
三点的时候,秘书电话过来提醒,他今天下午有场采访,四点开始,霍凡才起床。
洗过澡,霍凡去衣帽间挑衣服,许清赤脚跑过来,身上裹着睡袍,抢过他手里的波点领带,将一条黑色领带递给他。
“为什么?”
“喜欢看你系黑色领带。”
白衬衫黑领带的霍凡,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禁欲气息,让许清有一种好想撕扯的冲动。想扯开那严肃的黑色,露出他性感的喉结。
“那你帮我。”霍凡将衣领立起来,低了低头,方便她帮他把领带系上。
许清含笑,踮踮脚,认真地帮他绑了个温莎结。
“不错。”霍凡转身面对着镜子,抬手正了正领带,继续鼓励她说,“再帮我选一件西装外套吧。”
“好。”
许清在一排西装外套前流连,霍凡转过身笑眯着眼欣赏她。
一身白色睡袍,头发有点乱,闲闲地垂在肩头,赤脚踩着木质地板上,更有女人的风韵了。
许清对身后男人的表情是浑然不知,最后手指定在其中一件剪裁时尚的黑西装上,“就它了!”
突然,霍凡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