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别说我们西南这几个省,光我们县就有好几种方言。同样的话发音很多都不一样地。”
“哦?说说看!”
“我们那一个临桂县就分秧塘话、大律话、两江话、宛田话等等,你看乌系多落瓜隔(翻译:我是大律街的)这一句话,换成其他村地发音就成了瓜及陀诺花嘎(我是大律街的),这还是属于一个县乡的母音基本上大家还能听的懂三成,如果翻两座山到灵川谭下、三街这些地方。发音又完全不同了,听都听不懂。而且别说我们一个县了。象我姥爷家罗城那边,那里的人说话就是在唱歌。”
“你说地那个地方我去过,那时过去刚好在邮政局那通上电灯,晚上一堆老头老太太在门口路灯底下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在那里唱歌,说普通话他们根本听不懂,本来我以为在对山歌,结果一问本地读书的年轻人才知道,他们就是在那里聊天!什么今天上午在田里抓了个老鼠,下午去提水时遇见条蛇,他们全都能唱出来!!”
“连长你听地懂吗?”
“少来。我来这十多年了。到现在还没学会几句。刚当兵时还和同宿舍里的老战友学了两句,结果没过一年换地方了。学会的那两句压根就用不上!从此之后我再也不学了!!”
“哈哈,连长,我还没问你是哪里的人呢。”
“我?广东的!”
“广东的,那连长岂不是老资格咯。”通信兵有些羡慕地看着连长。
“老资格又怎么样,这里的纪律性要求太强,上次喝多了点,一不小心,还不是给抡下来了。”连长的话语里有些伤
“连长,现在我们不是打鬼子吗?只要打的好,我相信连长一定能官复原职,甚至比以前当的更大!”
“好!承你吉言,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地,nd,老子要把鬼子一个不剩地全撵下海!”
正当连长和新来地通讯兵聊着家常时在村北传一连串的自动步枪枪声。
“有情况!!!接北边地2排!”2排长,什么情况?”
“排长,我们这和鬼子的先头尖兵碰上了!干掉了三个鬼子。”
“有伤亡吗?”
“没有,连长你听到鬼子的武器有发出声音吗。”
“是什么鬼子?哪个部队的?”
“刚才翻看了鬼子的铭牌,是第五师团的鬼子,连长,让我们卯对了!”
“盯好咯!后面肯定会跟上来一串鬼子的!!”
“没问题!”
正当4连正准备狙击鬼子的第五师团时,在第六师团这边,战斗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尾声。
“上村君,向板垣君发电吧,第六师团全体即将玉碎。”听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枪声,谷寿夫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来临了;
他很想不通,在支那的大地上,他和众多的支那军队交过手,可是却从未见到过如此强大的支那军队,不说战斗意志了,前面的支那军队不象其他支那军队那样一阵重炮后便基本上失去了战斗意志,他们不仅有着坚强的战斗意志而且各个都有着视死如归的刚性,更致命的是这支支那军队所装备了许多威力强大的武器。
很多武器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他们手上的步枪不仅比三八式短巧许多,但是却还比捷克式机枪有着更猛烈的火力和便携性及持久性,而在平时给予火力支持的十一年式轻机枪和九二式重机枪在对面发出撕裂油布般声音的机枪速射下纷纷成为碎片,在以前无往不利的掷弹筒则纷纷成为了对面一种短管武器发射出地爆炸物下的牺牲品。而今天上午的战斗更是让谷寿夫感到胆寒,对面的军队拼起刺刀来丝毫不逊色于自己地部队。要知道自己的部队为了给新兵练胆,经常是用支那百姓来进行活体刺杀练胆,可就这么号称日本第一的师团却败给了这么一支毫不出名地地方军队,这让谷寿夫非常的痛苦。
擦拭着天皇御赐地军刀。这把刀伴随了他十载,谷寿夫可以感觉到这把砍下上百支那人人头的刀上所散发出来的血腥,等一会这把刀将切进自己的腹中。让自己以一个武士的身份和带着荣耀死去。
“石头!你看前面地院子。”黄毛喊着不远处的石继平,经过半天地配合。几个战士已经很熟悉了,称呼也从原先的大名变成了小名或者是顺口的外号。不过这也正常,在这种炮火纷飞的战场上,友情的建立是很简单的,不管是出于本能的帮兄弟掩护还是下意识地帮助。这种被称为过命的交情是很容易让人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哪呢?”
“那里,看到没有。院子里面有几根高高的天线,我敢肯定,这是鬼子地指挥部。”借着照明弹地光芒,石继平几个人隐约地看到前面的大院里矗立着几根高高地天线。
“md,给我们找对了!!”石继平见状就要往前冲。
“你疯了!!你没看到那里杵着这么多挺机枪。”黄毛急忙把石继平给拉回墙脚。
“你估计有多少鬼子。”虽然刚才有些冲动,但石继平立即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开口问着自己的新兄弟。
“我估计至少有两百。”
“我们人手太少,怎么打,而且你的榴弹枪弹药已经用完了,我可不想等后面的部队上来再打!”
“要不。呼叫炮兵!”贵州遵义人陈开聪弱弱地建议到。
“你见我们谁身上背着通讯器?!”石继平没好气地顶了回去。
“要不。我们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