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一直都未拜白眉山人为师,但是对于我问到的问题,白眉山人都耐心的为我解答。原来我才知道,白眉山人主要研究毒药的配制,为人诊治不过是个人偏好罢了。只不过,白眉山人医术诡谲,被人称为神医,久而久之,人们只知晓他是救世的华佗,殊不知,他才是真正的鬼面阎罗。令人闻风丧胆的“千金蚀骨散”和“半杯一拈醉”这些穿肠毒药,皆是他的得意之作。甚至,他在南疆的蛊虫方面还有涉足。
在了解这些之后,我真正开始动了拜他为师的念头。于是,在第二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他笑着说我没骨气。其实,我知道,他故意让我知晓这么多,无非是要我动心拜他为师罢了,如今有说我没骨气,真是太矫情了。这些自然是我在心里偷偷说的。
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一点被白眉山人看上了,有幸被他收入门下。我坚信,绝非是他觉得与我有缘。有缘人多了去了,为何在茫茫人海中选中了我?
我原以为拜师只要磕几个头便可以了,谁知还要沐浴焚香,行拜师礼,真是麻烦。可白眉山人非说这是正规入师门的流程,一步也不能省。等忙完这些已经是午时了。
“丫头,你晓不晓得得师父先落筷你才能吃?”
“丫头,快去给为师盛饭。”
“丫头,为师先去浅寐一会,你把为师的花浇了去。”
“丫头,你将这几株草药捣碎了。”
自打我拜师后,白眉山人就不停地支使我干活,难道他想要一个免费的劳力,才收我为徒?我想说,我后悔拜师了。
左非言来时,我正在采草药,那时太阳正好,我的鼻尖上沁了一层汗水,脸上可能还沾了些泥土和草叶,反正就是十分狼狈。
看到了左非言,我急急地奔了过去,心里满是委屈,顾不得礼数,直接扑到他怀里,小嘴一扁:“左师兄,师父他虐待我,你带我回去吧。”
他一脸嫌弃的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拿出一方手帕,仔细的给我擦了擦脸,淡淡的梅花香扑入鼻翼,顿时清凉不少。
“怎么弄得这么脏?”
“呜呜,师父一直支使我干活,我不要拜他为师了。”我委屈道。
“我以为照你的性子,先生支使不动你呢。”左非言把我凌乱的鬓发掖到耳后。
“丫头,跟非言告我状呢。”师父他老人家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讪讪道:“没有,怎么会呢,师父待我那么好,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先生,我是来接诗诗回去的。”左非言说道。
我闻言立即向左非言眉目传情,以表达我此时兴奋地心情。
师父看了我一眼:“丫头,随我来。”
我朝左非言身后躲了躲,怎么,我这边都来人了,还想支使我干活?
“你不是想要墨源的字画么?还不过来拿。”
“师父,等我。”我立即狗腿的跟了上去。
师傅不仅给了我几幅字画,还给了我几本医书,这个师父总算没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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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沐沐的四朵小花,哈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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