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指了指自己头的上方,“看。”
“光头。”
“......名字,名字啊。”
排排排排排收起剑绕着绯色转了几圈,“啧啧啧......半天不见你怎么把头发都玩掉了?还是说你想不开要去当和尚?少林好像不收女弟子啊。”
-_-,“这就是我师父去泡妞的证据,为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妖精,居然让我去剃光头悔过,我要砍死那对狗·男·女。”
你居然还真的去剃了,天朝好徒弟啊,伸手拨弄了几下绯色脸上的面纱,“这面纱不错,怎么不选别的颜色?”
“这个颜色和骷髅战甲更配一点。”
(女人与女人之间,吃穿永远是最能够谈及的话题。)
两人讨论起衣服的搭配,同时不忘开始寻找妖人贱师父的踪影,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但显示的位置是在夜西湖没错。
绯色撑着下颚,“夜西湖不大啊,能躲哪儿去?”
你悄悄对【要叫辉姐】说:师父,师父,我来看未来师娘了,你在哪儿?快粗来
【要叫辉姐】悄悄对你说:边玩去,忙着呢
你悄悄对【要叫辉姐】说:/(tt)/~~师父你不厚道,玩妹纸不带我,小心我告诉师娘去
【要叫辉姐】悄悄对你说:滚蛋,玩妹纸带你才有问题好吗?呸,胡说八道什么,谁玩妹纸了,小孩子一边玩去,不懂别瞎说。
“我知道这货躲哪儿了,跟我来。”排排排排排突然拽住绯色的手腕,神色激动,急忙召唤出坐骑。
关掉私聊绯色蹭蹭跟上排排师娘的脚步。师父,我们捉·奸来啦,(*@o@*)哇啦啦~
夜西湖总共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之前就绕了两圈,由于师娘说知道了具体位置,跑过去一看,两人又回到了刚刚搜索过的院子。
为了避免自家师父丢失贞操,在此之前绯色就特意挨个房间推门看了一遍,检查的极其仔细。
此时又回到原点她表示不懂,屋里真心没人,表示床·底下她都没放过。
“这边。”排排排排排拉着绯色走到小院前面的一个小池塘前,“跟着我啊。”说着身飞如燕跳到了水池中一片荷叶上,那姿势-优美啊。
咋咋舌,“师娘,你刚刚露了。”
“......”排排排排排脸黑了黑,怒不可止,“赶紧给我过来。”
“好咧。”
跳过几个荷叶,入眼是一片绿地,绿地上有一株巨大的桃花树,满树繁华开的茂盛。
时而片片花瓣落下唯美唯景,如果没有一个带着斗笠的落魄乞丐,再加上一个脑袋光溜溜的......那硕健的臂膀子敢说不是男人,打死。
“原来他喜欢的是男人。”排排排排排张大嘴巴,过了好一会儿开口,双眼瞪得极大,想来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绯色点头,“恩,没想到师父跟大师伯居然暗度陈仓,大师伯也剪了个光头,难道是觉得喜欢师父很罪恶?”
“大师伯?咦,那不是醉歌吗?”
师娘,你眼瞎,真瞎,鉴定完毕。
“咱们悄悄过......”
绯色立刻跳上前,“哈喽~师父、大师伯,巧啊,你们谈婚论嫁到第几步了,我可以做伴郎吗?”
“去。”话刚刚说完,绯色这个大哈哈已经蹦跶着跑了过去,我去,排排排排排各种无语,就不能低调点?
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来,要叫辉姐和醉歌惊吓之余回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骷髅战甲面带黑纱脑袋光亮的混搭物向他们跑来,要叫辉姐二话不说抡起权杖就上,“妖孽哪里走。”
绯色反应及时大剑一挥挡住,“师父~”
要叫辉姐上下打量绯色,“八戒?你头发哪儿去了?”
你才八戒,你全家八戒,“不是你让我剃了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剃......校场,哎呀我的天呢,徒弟你这样纯(蠢)让师父情何以堪。
各自收了武器,“媳妇~来么么。”一眼瞧见身后的排排排排排,要叫辉姐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滚。”
俩光头四目相对,绯色只觉得今天她跟光头很有缘,“大师伯,虽然我师父罪孽深重了一点,但你也没必要剃了发赎罪啊,应该让他把头发剃了。”
瞅了眼正缠着排排排排排的师父,绯色走上前两步小声开口,“冒昧问一句,我师父他是在......”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天上。
醉歌笑容有些浅淡,“你师父他怎么了?”
“大师伯,你是不是有事啊?”虽然对这位大师伯的印象不深,但记得好像是个爱笑的翩翩君子,怎么突然感觉愁容满面的,难不成师父霸王硬上弓别人不乐意?
“失恋的男人都这样,大惊小怪。”要叫辉姐捂着脸走了过来,看样子被修理了。
绯色瞪大眼,“师父你始乱终弃。”
“媳妇你别拦着我,让我砍死这二货。”
排排排排排白了这二人一眼,“滚一边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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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树下,四人围聚坐到一起,此时来副麻将什么的真真好,从师父口中那半嫌弃半叹气的语气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们家大师伯被人甩了。
根据大师伯现在的装扮来看,活脱脱想不开出家,真爱呀。
有些同情的拍拍大师伯的肩膀,“看开点,失去这一棵树不要紧,转身你会看见还有千千万万棵树等着你,别就在一棵树上吊不划算,多去找几棵树吊吊,说不定就死了。”
“......去去去,瞎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