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程锦笑着说,“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到家。”
“你们感情真好。”司机说,“看你和他打电话笑的很开心。”
程锦愣了愣:“是吗?”
“我看啊,你男朋友一定对你特别好对不对?”
程锦眼睛弯了起来,只说:“他刚才说给我买了杏子放家里。”
“你看,这多好。”司机说,“年轻人,有的是那种能把人哄得团团转的小伙子,那不算疼人,真会疼人的,那都是不常说但做的多的,尤其是日常生活里还能时时把人放在心上,姑娘你说是这个理吧。”
程锦笑着点点头:“嗯。”
“我开出租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没见过?有四五十岁打车去民政局离婚的,一路上都在哭,边骂边哭;也有刚结婚如胶似漆的;也有你们这种感情好的小情侣;也有刚分手的小姑娘,还打电话低声下气求着复合。唉,我看你也是个有福气的。感情这东西,好好经营,真心对待。白头到老啊,说难那是天下第一难,说不难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
司机这些话都有道理,话糙理不糙。程锦真心道:“谢谢。”
路上花的时间比程锦预估的要稍微短一点,大约三十五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
司机停在路边,程锦那钱包付钱,司机指了指门前:“那正在往这边走的是你男朋友吗?”
程锦抬头看看:“他怎么出来了?”
“估计是看天不早了,不放心,下来接你的。”
程锦赶紧付完钱,下车道了谢,回头迎向宋之隽:“你怎么下来了?”
“在家没事,下来看看。”宋之隽牵着她的手,“晚上玩的开心吗?”
“就和何姐吃了顿饭而已。”程锦看着他,“你下来等多久了?”
“不久。我算着时间的。”
“傻不傻呀,我又丢不了,你说你还专门下楼来接我。”
“那可不行。”宋之隽一本正经的说,“你这么好看,万一有人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程锦笑了:“你这话说的还行,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还有半句。”宋之隽说。
“什么?”
“万一你要是看着司机师傅长得好看,对人家图谋不轨怎么办?我也很担心这个。”
“……宋之隽你够了啊,”程锦掐他的手,“刚夸你一句。”
宋之隽没管程锦用力的手指,将她的手带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程锦立刻将手松开,脸变得通红:“大庭广众的!你!”
“大庭广众?”宋之隽失笑,“你看这四周除了我们俩连个人影都没有,哪儿来的大庭广众?”
“那,那也不行!”程锦气鼓鼓的瞪着他,四周一看,指着保安亭说,“那里不是人吗!”
“你确定那里的人能看见我们在干吗?”
“你说呢!当然能!”
“那就……试试呗。”宋之隽突然将她拽到怀里,一只手环住程锦的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交握,然后低头捕捉她的唇。
她的唇上还带着刚补好的唇膏的香味,摩挲之间,暖而柔软。
一吻结束,程锦眼中星光点点,瞪着宋之隽的眼神也失去了威胁力。
“宋之隽!”
“怎么了?”宋之隽人似的,面色神情如常,“我说了试试嘛。现在我们去保安亭和他们打声招呼,看看人家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和行为。”
“你!”程锦气愤,“就算真的有什么,难道还会有人在你面前表现出来?”
“试试看啊,也许有什么好玩的呢。”
程锦长叹一口气:“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重口味?!”
“所以人与人相处才需要不断探索,我这是让你永远保持新鲜感。”
“我还每次都有新感觉呢!”程锦嘴上说着,却还是跟宋之隽一起走了。
宋之隽心里好笑,但若是自己真的笑出来,想也知道程锦一定会炸毛,于是只好使劲将喉中的笑声尽数憋了回去。
保安亭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走近了,程锦才看出来,竟然还是熟人。
这不是昨天那个小保安吗!
那边,宋之隽已经和人家搭上话了。程锦站在一边笑,几句话后,宋之隽和那小保安互道了再见,程锦也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身离开时宋之隽顺势扶着她的肩往后偏了一些。
“怎……”
“你看,”宋之隽低头小声说,“从这里,根本看不到我们刚才在的地方。”
程锦往那边一看,果然,前面几棵树正巧将转角挡了起来。此时又是黑夜,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尤其是树木所在,黑色如墨一般,格外浓厚些。
程锦送了些气,还是气鼓鼓的:“那你也不能这么干!我说过什么?你当时可是好好答应过我的!”
“好好好,下次我不这么闹你了。”面对程锦,宋之隽果然也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
“宋之隽,你原来可不是这样的!”程锦的语气十分恨铁不成钢,谁能想到当年那个高冷的学霸会变成现在这个充满着不可描述的恶趣味的人!
“怎么?”宋之隽似笑非笑,“你不喜欢?”
程锦:“……”怎么办?他威胁我。
作者有话要说: 程锦(悲痛):他再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宋同学了。
宋之隽(似笑非笑):是吗?
程锦(控诉):看!又威胁我!
宋之隽(宠溺):别闹了,家里还有杏子没吃呢。
程锦:……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