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让她仰面呻吟,水蛇般摆动的腰呈现完美的曲线,她开始拉扯张胜的胳膊,暗示性的举动十分明显。
“要叫老公!”
“嗯……哼……,老公。坏老公,别欺负我……”
无辜纯真地声调象个小女孩,那风情偏又慵懒妩媚之极。车子已预热完毕,引擎的发动声代表着一切准备就绪,张胜强忍冲动,俯身压上去,缓慢而坚决地挺入……
“我还真是不够自己留一条退路啊!”徐海生瞪着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盘面惨笑。
他早该知道,张胜挑这个时间与他联络,向他摊牌。今天就必然有所举动。
果然,下午一开盘,就象是吹响了冲锋号。所有期货品种发动了全面进攻,如同绑在了火箭上,涨停的比比皆是。还未闭市,他就收到消息,申万宏老总眼见大势不妙,顾不得当初订立的攻守同盟,立即指令清仓,随即调走公司6000万巨款,拿上护照想逃之夭夭。
但是在去机场的路上他出“意外”,他的座驾被一辆大型机动车辗成了废铁。他不但没有逃走,还把家人也连累了,妻子和岁的女儿同车丧命。
徐海生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行尸走肉般向门口走去。
楼下负责监视所有同盟者的那些神秘人已经消失了。
这一仗,他们已经败了。即便那些具有黑道或政界背景地几个强大人物也没有本事力挽狂澜,因为多方的主力在黑白两道的影响并不逊于他们。
更可怕地是,当一切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许多在经济领域涉足较少的神秘人物这次也异乎寻常地参予了进来。并且明里暗里、在政策、舆论等方面为多方大开方便之门。
这些大人物败过一次并不要紧。只要手中有权,他们就能东山再起。他们不理解的是这些以前或保持中立、或不太关心资本市场的势力因谁而来。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他们感到似乎多方有人比他们来头更大,或者动用了什么他们完全不了解的人脉关系,所以在大局已定之后,他们立即召回了自己的人马。
徐海生推开门,发现走廊里站着几个黑西装的男子,他们是艾戈的人,一向跟着徐海生,身前身后供他驱使,为他奔走。但是这时看到徐海生,他们脸上却没有了以往地恭敬,一见他出来,一个刀疤脸便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徐先生,外边不怎么太平,艾哥说,你还是待在里边安全一些。”
其他几个人也凑了过来,目中隐隐泛着残忍的凶光。
徐海生全明白了,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重新关上了门。
徐海生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刮了胡子,打扮得利利索索的,穿上西装,对镜一照,仍是风度翩翩。
徐海生默立良久,苦笑一声,拿起领带想打上,终是没了心情,他长叹一声,拎着领带出来,往桌上一丢,点上了一枝烟。
这时房门一开,唐小爱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知道最近徐海生正在做一桩大买卖,具体情形她没打听,她正忙着自己的事呢。她已经相中了一套海滨别墅,徐海生付了款,名字落的是她地,徐海生又慷慨解囊让她大肆装修,如今新居装修好了,她特地赶来让自己的男人分享她的喜悦。“海生!”唐小爱兴奋地叫,见徐海生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面,笑道:“怎么,今天又有酒会应酬么?”
徐海生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唐小爱走过去,站在他椅后,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喜孜孜地说:“海生,我们的滨海别墅已经装修好了。”
“唔……”
“你不开心?”唐小爱俏皮地往他耳朵里吹气,用性感诱惑之极地语调低语:“人家还特意为你买了一张进口大床喔,床上有机关地。可以摆好多种xìng_ài姿势。”
“哼,”徐海生笑了:“你这么喜欢被人干?”
“瞧你!”唐小爱娇嗔地推了他一下:“干吗说的这么难听啊?”
“难听么,这叫直接。”
“真是地,人家……还不是体谅你嘛,工作忙、年纪毕竟也不比当年。这样你轻松些呀。”
徐海生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欲火,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唐小爱摁在桌上,也不脱她的上衣,便去撕扯她的筒裙。唐小爱又羞又笑地扭着浑圆结实的屁股:“你做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地愣头青,这么急色的?”
徐海生把她的裙子扯开,蕾丝内裤使劲往下一扯,露出圆润饱满的丰臀。“啪”地使劲拍了一巴掌,在唐小爱的娇呼声中喘着粗气说:“你是老子地女人,我喜欢什么时候搞。就什么时候搞,不满意么?”
“别……,不是……,”唐小爱稍稍感到自尊受辱,她咬了咬唇,说:“我没关门,外边……有人的。”
“他们?”徐海生大笑:“他们不过是我养的一群狗,丢根骨头给他们,就得向我摇尾巴。人做什么,需要看狗的脸色么?”
说着。他扯住唐小爱的头发,像骑着一匹牝马,狠狠地刺进了那销魂的膣体。
许久之后……
“海……海生……”,唐小爱气喘吁吁地叫,脸上一片嫣红:“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勇猛。啊,快受不了啦……”
徐海生抓起桌上的杜松子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头有些晕眩,下体却更加膨胀了。他狠狠地撞击着。下体撞击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