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功一觉得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存在。
他使了使力,攥成拳的右手握得更紧了。手心里的戒指,被体温捂热了,可还是扎得疼。
收拾好碗筷,洗好澡,又在七月的房门前徘徊了半晌,功一抬头看客厅里的钟表,发现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
手抬到一半又放下,功一仔细想了想,大步流星地走开,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知道的是,隔着一道墙的七月,压根就没睡着。她吃得太多了,肚子撑极了,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数羊。
又过了约莫二十分钟,七月听到隔壁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来,她又听到了含糊的电话声,以及刻意被放轻然而还是响了一会儿的关门声。
最后,是匆匆的脚步声,和拉伸门被开了又被关上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为什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