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草野而言,这一天应该过的特别地漫长吧。
中津表面上还大大咧咧的,心里实际上早已溃堤。他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无措,于是拉着七月讲些奇怪的话。
手术室的灯,已经还亮着。那该死的手术还在进行着,不知道开门的那一刻,医生会以何种面貌出现。
中津秀一缓缓地闭上眼睛,许许多多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也包括那件事。
他其实还挺喜欢自己是a型血的,除了那一次。
那是他不愿想起的噩梦呵。
七月站在走廊的另一侧,尴尬地靠着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看着并排而坐的两个大男孩,心里升腾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中津的表情并不轻松,少了以往的笑容,他看起来脆弱的像是迷失在丛林里的小松鼠。
她将沉沉的目光锁在了他的身上,手抓着上衣的一角,握成了拳头。
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