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么想着,背对着他的男人果然放弃了这个战术。
他半蹲下来,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听诊器样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贴到门上,为了找最合适的角度,还不停地试着。
uhey哑然失笑,扯了一下身上的披肩,笔直地朝着那人的方向走过来了。
那些记者不是说她喜欢搞事情么?她今天还真的就多事一回了。
不过是来医院看望一下孤儿院的小孩,那些家伙们写的跟什么似的,说她作秀说她玩心机!
想做的好事的时候,还被人倒打一耙,她挺憋屈的,现在碰到个冤大头,她今天非整一下出气不可!
高跟鞋在地板上留下了“咚咚咚”的声音,然而那人似乎特别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uhey的出现。
越是靠近,uhey越是觉得嫌恶。
她见过他,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和一大波记者一起,堵在医院大厅里,不让她走。
当时他戴着鸭舌帽口罩遮脸,但是那脖子根后的黑乎乎的一团,她记忆犹新。
那家伙后脑勺的大痣很是招摇。
uhey在他背后站定,竟然闻到了淡淡的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