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吕涂涂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但听到方文锦亲口证实，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狠狠一揪。

他垂下眼睛，嘴角轻颤，冷漠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嘶哑，“我用得着他代替我？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就算祝辽想搞我，也要掂量掂量他的身份！”

“他，他为了不让祝老师盯上你，甘心情愿被祝老师欺负，还被拉到什么俱乐部里……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方文锦捂着头拼命摇，似乎想将脑海里所有关于这件事的可怕记忆都摇掉。

包小平自杀后，方文锦每天每天都被这些事折磨，加上祝辽时不时对他的恶意“试探”，方文锦终于崩溃了。

方文锦回忆着跟包小平之间的种种，想起好友跟他道别时那故作欢乐但实际满是惨白的脸，万念俱灰，终于选择了自行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幸，方文锦的姐姐及时赶到，将已经昏迷的方文锦送到医院，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吕涂涂见方文锦浑身颤抖，沉默了好一会儿，等方文锦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