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娴没有回家，而是跟另外两名博士生同学张立群和李诺一起吃了个饭。

姜娴和张、李二人关系一向不错，三人经常一起组饭局（其实就是结伴去食堂吃顿蛋包饭什么的）、探讨问题，聊聊课题进展和项目什么的。

姜娴将导师最近对自己的反常对待简单说了一下。张立群和李诺听后，面面相觑，放下筷子严肃道，“这完全就是找茬嘛。”

“对啊，我在姜娴的论文里从来没有发现过错别字，而且格式这些死规定我和李诺才一团糟好不好。导师既然一直从这些细枝末节、无伤大雅的小地方挑刺儿，明显就是有问题啊。”张立群说道。

李诺赞同点头。他四下看了看，然后掩着嘴低声道，“之前有一个学生就是因为没答应导师的一个什么要求，被导师怀恨在心，卡着论文不给过。今天说可以，明天又说不行得重新写，害的那学生心理压力太大，最后怎么了你们猜？那学生跳楼了！人虽然没死，但尾椎骨摔断了，下半身瘫痪，老惨咯！”

李诺啧啧啧地感慨道。

张立群吓了一跳，一脸哀怨，“不会吧？不过就上个学而已，要不要玩这么大啊！我只想要个毕业证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