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大约早就提前打探过,确定这就是陆时的位置,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骗人的吧。”
被揭穿了,沈珺撇撇嘴没说话。
女同学在窗口纠结了一会儿,最后从窗口把信放到了陆时的桌上,但放下又拿起,拿起又放下,这样来来回回三四次,最后终于放定了信封,缩回了手,打算要走。
“哎。”沈珺冲女同学喊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桌上的信封,道,“你不怕我拆开来看吗?”
女同学的脸瞬间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十分不甘地拿起信跑了。
这厢沈珺还在为自己的战斗胜利暗暗庆祝,转头就被盛春泼了一盆凉水,浇得她像只落汤鸡。
待那位女同学走后,前边原先在看书的盛春就转过身来朝她招了招手,她向前凑了凑,与盛春头挨着头,一副要讲悄悄话的架势。
盛春压着声音说,“你不觉得你最近不对劲吗?”
“嗯?”沈珺摸摸自己的脸,臭美地说,“我变漂亮了?”
盛春没理她,继续分析道,“你最近戾气很重啊,敌视一切接近或者预谋接近陆时同学的雌性生物。跟……”盛春想了想,“对,跟小鸡护食儿似的。”
沈珺的心沉了沉,来不及深思,又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