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箫凑在林灵耳边问,宝贝,墙上挂著的那些东西,你喜欢哪一样
林灵这才看出挂在墙上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原来都是刑具,虽然不知道是怎麽用的,但可以想象用到人身上後果肯定都很严重。
林灵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她不太相信夏箫真会把那些东西用在她身上。
林灵,你要是聪明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当年是谁帮你诈死逃跑的
夏箫知道那时李逸扬和程浩然在他和林灵成婚之前偷偷搞些小动作,他只是不想出手而已,他们还没那个本事把他夏箫的女人偷偷藏起来,只是夏箫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被人摆了一道。如今他细细想来觉得也不像是李逸扬他们声东击西搞的鬼,要不然李逸扬也不会另娶他人;既然如此,林灵身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林灵还是不说话,她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师傅招出来。夏箫是不会杀她,但会不会伤害师傅就不好说了。
不说话林灵,你就是学不乖,敬酒不吃吃罚酒。夏箫走到一张石桌旁,打开放在上面的铁盒,这铁盒里的东西是他今天特意准备好的。
林灵听见盒盖打开的声音,侧过头去看,不过以她的角度本看不见那个漆黑的盒子里装了什麽。
夏箫从铁盒里拿出一个靛蓝色的小瓷瓶,用手掂了掂重量,握在手心走了回来。
林灵瞪圆了眼睛看著夏箫还有他手里的瓶子。
夏箫拔起瓶塞,这麽紧张干吗林灵你不就是认定了我不舍得把你怎麽样吗,那你还怕什麽夏箫说著就从小瓷瓶里剜出一块胭脂红色的药膏,沾著冰凉药膏的手指慢慢伸进林灵体里。林灵身体绷得紧紧的,夏箫的手指一进去就被小里的嫩牢牢咬住。夏箫嘴角挂起一丝不太正经的笑容,灵活的手指动作强硬的在林灵的内壁上细细打著圈,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上面,直到药膏被小里的嫩完全吸收,他才把手指拔出来,然後又蘸了些药膏涂在林灵两个粉嫩的小头上,用两指轻轻揉捏,让药膏一点点吸收进去。
林灵闻见一股奇异的香气从自己的口渐渐发散来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再撑不住的开口问道,夏箫,你给我涂的是什麽东西
仙情散,听说过吗
那是什麽肯定不是好东西。
夏箫不紧不慢的说,怎麽不是好东西,别看这麽一小块,比同等大小的金子还贵呢。
林灵急道,这到底是什麽夏箫,你这样欺负我,很有趣吗
夏箫叹了口气,你这丫头从来就不讲理,每次都是你不听话在先,还要说我欺负你。
夏箫的手指转而来到林灵下身的蒂处,将药膏细细涂抹在上面,又揪住小小的核用沾满药膏的手指邪恶的揉搓起来。
林灵那里本就十分敏感,夏箫没揉捏几下,小红豆立刻充血胀大起来,与此同时林灵感到自己的花里渐渐升腾出一股热气,浑身的血也似乎都加快了流速。林灵只觉小里越来越热辣辣的难受,忍不住颤声说道,夏箫,这到底是什麽呀我好不舒服。
夏箫满意的说,这就有反应了
林灵嘤咛一声,花里除了热还变得瘙痒空虚起来,头和蒂处也热辣辣的又痛又痒。林灵强忍了一会儿,花里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进来啃咬一般,她受不住的想要伸手去够,可手上一动铁链就哗哗作响,本够不到下面的花。
林灵脑袋里只剩一丝清明,她咬著嘴唇说,夏箫,你为什麽给我下这种药你到底要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不过是想你乖一些。夏箫说著从桌上铁盒里拿出一支细长的毛笔,折身走了回来。
林灵两腿无意识的蹬著,的铁链被她晃得叮铛乱响,夏箫站在林灵两腿之间,隐约可见花里的嫩正在激烈蠕动著,他开口问道,怎麽,觉得很难受
林灵不说话,牙齿咬的嘴唇发白,她浑身都在发颤,丰盈的脯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起伏的惹人怜爱。
夏箫嘴角带著淡淡笑意,缓缓把毛笔入林灵的小。
上好的狼毫笔尖有如婴儿的小手般在林灵的小里甜蜜轻柔的抚弄,可这本不能缓解花里的空虚,只能让人加倍难受罢了。
林灵似哭似笑的呻吟著,花洞里的汁很快把笔尖打湿了,蜜汁顺著细长的笔杆润润的流到夏箫拿著毛笔的手掌里,然後滴落在石床上。
夏箫把毛笔又向里面推了推,用笔尖细细探索著花壁的起伏褶皱,最终停在那块微硬的嫩上,笔尖对准那里温柔的搔弄起来。
林灵身中春药,如何还受得住这羽毛一样轻的让人浑身发痒的暧昧抚弄,花里的嫩激烈收缩著,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由得哭喊出声,夏箫,嗯~~~~~~~~我受不了呀,唔~~~~~不要了~~~~~~~夏箫,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事隔三年,夏箫终於又听林灵喊了他一声好哥哥,心中甚觉满意。仙情散他
以前也从未用过,据说此药不仅药效猛烈,而且还能摧人心智;情到浓时,被下药之人几乎就如被催眠一般,别人问什麽都会如实回答。正因如此,这药才十分金贵,夏箫也是费了些手段才弄到一瓶。他见林灵用了药仙情散以後这样的娇娆妩媚,心道果然是物有所值。
夏箫对著林灵花里的敏感点弄了一会儿之後才把毛笔缓缓抽出,只见笔尖因为沾满了水变得十分饱胀,一滴晶莹的水珠结在毛笔的最下端,颤颤的就要落下来。
夏箫又将毛笔轻触到林灵挺立涨红的小尖上,用温润的狼豪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