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让我一边做还要一边担心你会因为失血过多晕厥吗?”周犀问。
舒望北不说话, 那样子还是有些不甘心。
周犀只好抱住他安抚道,“没事,我保证还有下次,只要你身体好了,随时都可以。”
舒望北这才不情不愿的起来出门了,周犀给周犁打过电话了,车正在外面等。
舒望北上车时,周犁正在驾驶座上打哈欠,见了他就哈哈笑出声来了,被周犀瞪了一眼才憋回去。
三人到了医院,周犁给舒望北挂了急诊,大夫把那团纸一拿出来,鼻血就顺着舒望北嘴唇往下淌,量还不少。
周犁给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哥,“这是偷着吃什么了火这么大啊。”
大夫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上火,上火不会流这么多血,应该是鼻粘膜血管破了,得想办法止血。”
说着就拿了消毒棉和镊子,把棉花拧成小球,一个个往里面塞。
舒望北被塞的鼻子都酸了,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下来了。
周犀看着有点心疼,抓着他的手轻声安抚,“再忍忍。”
舒望北只能咬牙忍着,等终于塞好了,大夫说观察一下,看看血能不能止住。
周犁出去买了瓶冻成冰的水,让舒望北放在鼻翼处贴着,降温有助于降低血液流速。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夫过来看了看,把棉球都抽出来,得,又是一杆血下来了。
大夫皱紧了眉头,嘟囔道,“这回不好办了。”
舒望北哭咧咧抓住大夫的手,祈求道,“大夫,你可得救救我啊,我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大夫知道他紧张,没理他的胡说八道,使了些力气把自己手抽出来道,“那倒不至于,就是一会儿你得着点儿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