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巴想要动弹,却是不行。千古瞧着他一副崩溃的模样,内心并没有如愿的升起所谓的报复的快感,只是觉得压抑的更沉重了。手起刀落,割下了白老头的大拇指。
使他ròu_tǐ的痛苦与精神的痛苦达到巅峰。
手里把捏着那根落了地的大拇指,粗糙黝黑,笑到:“这还只是开始。”
而另一边在神医住处,白浅草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大声道:“娘亲!为什么不让我去找爹爹!”
神医负手而立,望着白浅草的神情虽带着点柔情,但听到她一口一口唤着爹爹,忍下心里的厌恶,说:“你是要娘亲?还是所谓的爹爹?”
白浅草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白浅草自小便随着爹爹,虽然和娘亲身处同一块岛屿,但是爹爹总是不许她见娘亲。有时候偷偷见几次,爹爹都会发好大的脾气。后来爹爹见犟不过她,只好允诺一年可以见上数面,但必须得有爹爹陪伴着。
娘亲很美,待她很好,可是娘亲不喜欢爹爹。
“你以后跟着我吧……那个爹爹便忘了吧,好吗?”神医温柔的抚摸了下白浅草的脑袋,她很少对白浅草亲近,如今这样做不过是希望重新夺得女儿的欢心。
对于白浅草的身生父亲白老头,神医打从心底怨恨。他当年不顾她的情绪强迫她,而后将她掳到这荒岛,好继续他肮脏下流的行为。若是拼着毒术医术,她道行没他深。当年也试过一死了之,却偏偏是被他救了。
若不是后来有孕在身,她早就去见那阎王爷了。
自从浅草出世,她更是舍不得这条命了,那是她的女儿阿。
梅花簪的出现,是个契机,她不惜出卖所谓的尊严求白老头放他们上岛救治。花间楼,她再熟悉不过,却未曾料到来到的人不是她。万念俱灰中,却是白老头的药人上门拜访,结不结盟?
答案当然是肯定,她想要除掉白老头的心思从未消失过。
白老头因着花间楼司影的拜访,无暇顾及她。她暗地里制作解药解除药人身上封锁内力的毒,但是明显还不够,还需要十几日的调养方可全部恢复。时间来不及,于是她和药人商量下毒,对毒王下毒可谓是难上加难……
可若是一个亲近之人,加上身含媚香之人,那么也许还有拼的一线机会。
媚香易蛊惑人心,可是对毒王来说到底还是太嫩了些。于是她特意调制与媚香相辅相成的草药,制成香囊,挂于伍柳身上。伍柳是毒王的得意徒弟,他自然不会怀疑。
而她则自己服下配合媚香即会对身体不益的药丸,他对她的强迫,沾染她的身子,带着她的体味。回到自家住处,与伍柳或药人相伴,不需几日,心中会产生一股郁结之气。
到时只需令他心绪不稳,便会毒发。至于怎么把捏他的心情,那是药人的事情。无论如何,结果是如她所愿了,她的孩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娘亲会一直待你好的,不要再想爹爹了…”神医摸了摸白浅草的小手,轻声抚慰。
白浅草点了点头,渴望娘亲的疼爱,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放弃爹爹,眼下她还是瞧得清楚状况的。若是她强行说要爹爹的话,定然会伤了娘亲的心。她还是过几日再去寻爹爹,和爹爹好好说说。
“那你好好歇歇吧。”神医将白浅草送上床,替她盖了盖被子,摸了摸她的脸蛋。便走出了门,轻轻关上门,却注意到她的病人似乎从外面回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些许的碎布条,神色不明。
“你这时候应该在泡澡。”到底是花间楼的人,她还是狠不下心不顾之,更何况她知道这人和她是有血缘关系,少不得多了点关心。
“她出了事情。”司南紧紧抓住手住手中衣裳的碎布,那是属于莫音的。她先前和他说去接徒弟千古,可谁知竟是去了很久还未归还。他担心了,便顶着针灸刺猬头,出去寻找。却只看到泥泞的一处,她衣服的碎片附在地上。
找了好久,始终没有她的踪迹。
因着治病的缘故,司明处在沉睡期间,这几日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是司南,他会在针灸和泡澡的情况下慢慢消失。
可是,莫音居然不见了?消失了?
“进去泡澡,否则会影响进度。”神医冷然道,那个女子出事与她何干。
扑通司南却是跪了下来,皱着眉头纠结了好久,毅然而然道:“求神医再给我点时间吧!”
“你想继续压着司明,让他沉睡?”
“只要……只要让我找到她,确认她安好,我立马死,毫无怨言!”司南跪着不起,莫音肯定是出事了。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定然是受了委屈,要不怎么会人都不见了?找不到她啊!可他一定要找到她!
神医冷笑:“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转身即便想要离去,却听到司南语气坚定说:“我知道你是谁!”
“如果你不帮我……我现下便命人传给姑姑一句话,王梁未死。”
第49章吴良生气
【会忘记的……你就当是睡一觉吧,醒来后你将忘却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我一直都是你印象中的好徒弟,乖巧听话。】
是谁在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洗脑,她自然知道千古是个乖巧温顺的徒弟!
莫音醒来,头顶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入目是极小的空间,她躺在一张窄床上,右手扎着针似乎在吊着不知名的营养液。自己身着条纹性病服,左看右看,确认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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