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喝绕入那暗沉头颅,激起了最后一点血性:到底还是插手了。
十周天!
成!
血融入头颅,破顶,转一圈!
傅灵佩浑身抖如筛糠,似滩烂泥,躺在了阵中许久。身下的裙摆,和着淋淋落落的血液,像是开出了一朵花。
“老大!”娇娇要扑去,却被一把揪住了尾巴。
“别去!”狐八远咳了一声,一头青丝成雪:“她既过此关,一会便会恢复过来。”
“八爷爷……”娇娇迟疑地看着那头长发:“你怎么了?”
狐八远轻轻地抚了抚那蓬松柔软的身子,眼中怀念,笑却清澈起来,去了那数不尽的怀念,竟似一个清清秀秀的少年:“无妨。不过是插手天道,天谴罢了。”
这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