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公子好歹夸你,你怎么如此蛮泼?”纪源衣鲜怒,却不明白这女子古怪的脾气,这次他真的不太高兴,俊颜已怒。
高熲背着高淑两岁的小儿子长孙漾,逗他乐,注意到自己的小师妹又生事,遂道:“纪源衣你是不知道我的小师妹脾气难捉摸,她反不喜欢听夸她美貌的话。你可是触到他的忌讳了,这泼水你就消受了,莫与她这个小姑娘计较。”
抹了抹脸上的水,纪源衣睁大眼,道:“哪个女子不爱听夸赞的话?这几天在九伏山这个小姑娘可是爱拿我做乐子,三番五次捉弄我,今天我非教训教训她不可。这几天手痒了,既然动不得刀见杀人,让这个小姑娘吃点苦头,让我解解气也好。”
话不多说纪源衣拿起旁边的一根柴木棍跃向花如瘦,高熲劝也劝不及,也只得无奈笑着。
花如瘦,花一样的容颜,花一样的衣裳,铃儿一样的笑声。她道:“正好我今儿个也想见识见识纪源衣的绝世剑法。”说吧,也飞出花丛,仿佛蝴蝶般飞去自如。
两人都是轻功绝妙,纪源衣还是要更胜一筹,脚轻点花朵,眼见要追上花如瘦了,她往后翻腾,跃过他,后发制人。拿长瓢往纪源衣身上一刺,他迅速反应,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