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童子赶紧过去扶着他,茗玥问云罄:“他醉成这样,要不我们改日再来吧。”
那童子道:“二位不必担忧,先生虽醉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二位想说什么说就是了。”
茗玥看那老头,面色酡红,神思恍惚,眯着眼似是不胜酒力,她还有些疑惑,云罄便出言问道:“鬼先生可是洹城人士?”
那鬼九和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的样貌一愣,随即又低下头一副醉酒的模样,恍惚答道:“我不是洹城人。”
云罄又道:“在下也是洹城人士,母亲有一至交姓名便是鬼九和,不是先生?”
茗玥心中诧异,怪不得云罄这般执意来找鬼九和,原是他母亲的故交。
那鬼九和皱了眉,不耐烦的摆摆手,“世间同名同姓的人不知多少,你若只说这个,便走吧!”
他说罢有拿起酒葫芦灌了口酒,就要离去。
云罄却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眸子里情绪很深,声音也焦急起来。“那日在北山之阴助我的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