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庆语无伦次地解释,反倒越解释越说不清了。
“云福姑娘,这事儿怪我,是我求了云庆兄弟的,你爹他病下了,这地不能荒废了,我就想借了你的漏晚上过来帮他播种上,咱们不看人,也得看这地,好端端的荒废了地,那就是造孽啊,是不是?得,你也别埋怨云庆兄弟俩,若是要怨,那就怨我吧,我的错……”
宋柱子一脸歉意,快四十岁的壮汉子,在云福这个小丫头跟前,紧张得直搓手,眼神也不敢看云福,真跟做错了事儿的小娃娃一样。
“大伯,云庆,我都听到了,你们也不用自责,这事儿我不埋怨别的,我就是埋怨你们,为什么不早早跟我说实话?云庆,你也不想想,大哥跟大伯他们都是干了一天活儿了,晚上回家不好好歇着,那第二天怎么有劲儿再干?你这不是怕我生气,你是怕他们不都病倒了啊!”
云福这话说的在理,云庆越发的讷讷着,不敢吱声了。
“好啦,不说了,都回吧,以后什么事儿都不需要偷摸着干,我云福不是针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