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捉奸,所以写的比较隐晦。
也不知道大家看出来了没有,温暖是怎么断定那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徐帆的。
收到一些读者的反馈,所以我后文有很多东西都会尝试着用比较隐晦的手法来写了。
第47章首鼠两端(二更)
徐帆的面上闪过几丝尴尬之色,“三妹妹!”他的心里有些虚,虚得让他害怕。
温暖抓起手边的茶杯便向徐帆砸了过去,徐帆也不躲,杯子落在他的面颊上,滚烫的水洒出来烫得他面色发红。
温暖走到他面前,恨恨着道,“徐帆,我温暖最讨厌的便是欺骗。你口口声声唤我三妹妹,又说爱慕我,可你看看你,做得又是什么勾当!”
她看他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欣赏,徐帆从她那清澈的眼里看到无尽的厌恶,那样的厌恶让他全身发寒。模糊间,他有一种感觉,他可能要失去温暖了。
徐帆自是不甘的,温暖是他近二十年人生中的一抹光,他怎么可能放走她。他抓住温暖的手,“三妹妹,我是真的爱慕你,想要与你共结良缘的。”
温暖看了一眼徐帆,真挚如初的模样,她当初可不就是被他这样的表象给骗了吗!抓着她的那只手白皙修长,可就是这样一双手,在一盏茶之前还在某个男子的身上游离。现在却又可以拉着她,倾诉爱慕之词。
真是恶心极了的一双手,恶心极了的一个人。
温暖挣脱他的手,大声道,“徐帆,你别碰我!”
周承曜也几步走了过来,挡在温暖面前。徐帆刚才的举止,让他十分的难以接受,他真是恨不得将徐帆的手拉过来剁手!
“三妹妹……我是错了……我现在就将那人遣走,我们……”徐帆话都说不清了,他只觉得自己要哭了。
凰儿跟了他三四年,他同他很好,好到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大概真的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了。他才貌出众,年少得志,早早入仕。在京中的勋贵子弟中,也是拔尖的人才,人人都觉得他风光无限,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他竟对男子有些特殊的癖好,偏偏这不容于世,与父母说不得,与别人也说不得。
直到被母亲逼着去了温家,娇柔的女子仿佛乘着光而来,他的心漏了一拍。他有种疯狂的感觉,不是别人,不是凰儿,就是她。他想同她在一块儿,发了狂的想。他半点都不厌恶她是个女子,他第一次觉得女子是娇柔而美好的。那种心动的感觉,他在凰儿身上从未得到过。原来,他曾经以为的爱不是爱。
和温暖交换庚帖后,他是动过遣走凰儿的念头的。可是凰儿哭哭啼啼的,千万般不愿。凰儿虽是男子身,却过早堕入风尘,又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他将他遣走了,他该怎么活。他动了恻隐之心,就将凰儿一直放在这个院子里吧,只要他不来温暖不知道外面的人,凰儿还是可以好好地活下去的。
他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要再来,可是又一次次地过来。凰儿天生便是妖媚的,用尽各种各样的方法逼他就范。
他的人生,从此一半黑暗一半光明。黑暗的一半是让他欲罢不能、热情如火凰儿;光明的一半是清雅皎皎如月,让他情男自持的温暖。
他想,就这样妥协吧。京中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家中妻妾成群,外面还养了娈童,大家不都还是相安无事。
温暖听他胡言乱语,心中越发寒冷,“徐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遣散谁不遣散谁都没有关系。望你能看在徐、温两家的面子上,找个让你我两家人面子上都过得去的借口退婚吧。”她心灰意冷,也只能言尽于此。
说罢,她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自个儿先出去了。
周承曜眯着眼看了看满脸是泪、软弱不堪的徐帆,心里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又胜几分,警告道,“你最好找个妥当点的借口,否则本王不介意将这院子的事捅出去。”
京中养男宠、娈童的风气虽然来势汹汹,但大家到底还是好面子的,都是私底下的勾当,谁也不愿意放到台面上来谈。像徐帆这样的青年才俊,这事若是被捅到了台面上,被人笑话不说,只怕连仕途都要断送了。
徐帆哭得不能自已,听见周承曜这么说,他口齿不清地问出自己的疑惑,“王爷和三妹妹是什么关系?竟管起我和三妹妹的事来了。”
周承曜眯了眯眼,徐帆当真是觉得人生太顺风顺水了,“三妹妹?她是你妹妹?她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是陛下的弟弟,还不能管你小小的一个徐帆。”
周承曜说着就要走,走了几步却忽然一顿,对徐帆道,“别惦记温暖了。因为你,不配。”一个首鼠两端、虚伪至极又软弱的男人,即使他愿意放手,徐帆这样的男人又怎能护温暖一世平安!
他不配,难道是因为他和凰儿在一起过边不配了吗?徐帆倒在地上,抱头痛哭。
一个红衣的男子不知从哪儿出来,紧紧地抱住徐帆,“帆郎,别这样,别哭。”口里这样说着,可他也在流泪,无声地陪着徐帆一起哭泣。
他都看到了,那便是帆郎爱慕的女子,清贵人家的娇娇女儿,似星晨似明月。不似他,年幼家贫早早地便沦落风尘,除了弹词唱去和取悦男人,卑微得一无是处。
曾经,徐帆也曾在床榻间与他低语呢喃,一生一世一双人。
徐帆说,凰儿,我是爱你的,除了你,世间我便不知道还能爱谁了